“反正瑶华宫的秘史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用来孝敬孝敬赵皇后。”
止慕突然凑近素鸢低头耳语:“赵家找的折扇是王爷当年送给懿嘉皇后的一柄描金竹骨扇,据说懿嘉皇后死时,手里一直紧紧攥着折扇,于是便有传言皇后临死前将凶手的名字藏在了扇子里,而里面也藏着七日绝的配方。但是……”
止慕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一脚踹开,尹子玉出现在门外,正怒气冲冲地看着距离素鸢如此之近的止慕。
“呃……王爷好像误会什么了?”止慕讷讷地吐了一句话,他是真的没对素鸢有一星半点的感情,如果真的在一起,麻烦一定是多多的。
“你还不出去?”尹子玉狠狠地睨着止慕,语气森冷。
止慕瞄了瞄素鸢:可是事情还没说完啊……但是这一眼却被尹子玉认为是依依不舍别有深情,让本就火大的尹子玉直接把止慕拎起来扔出去,然后房门“砰——”地关上:“给本王出去!”
素鸢睁大美眸:“你又怎么了?”
尹子玉一脸气闷地坐到素鸢身边,皱着眉头一脸不悦。素鸢好笑地看着他:“王爷这是终于敢来见臣妾了吗?”
“有什么不敢?”
素鸢食指划过嘴角,邪魅一笑:“臣妾还以为,王爷自那日之后,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出现。”
尹子玉瞥见素鸢的动作浑身一怔,不自在地别开脸,他早就领略了她**的技巧。
“对了。”尹子玉又转回头,看着素鸢:“你还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啊。”素鸢笑笑:“怎么了?”
“当时的场景是……”尹子玉在试探素鸢,他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当日朱雀街的素衣公子。
素鸢眼神似笑非笑:“王爷这是在试探什么?”
“我……”尹子玉一噎,这么直接地揭穿他真的让他很没有面子好吗……
“王爷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说,不必拐弯抹角试探臣妾,臣妾早就说过,在大业未成之前,臣妾对王爷而言,绝对百利而无一害。”素鸢单手撑着脑袋,眸光含笑。
尹子玉听言,良久轻轻勾唇一笑:“是,我信你。”突然凑近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素鸢嘴角的笑似嘲非嘲:“是吗。”
尹子玉好似没听到她话里的嘲讽,朝她轻轻一笑,素鸢默默别开头:又来了,看来某人还是没学乖,真是死性不改。
傍晚时分,尹子玉就被管家匆匆叫走了,素鸢盯着流宵阁的方向,总觉得是出了什么事,此时寒露进来请素鸢下楼用膳,素鸢叫住寒露:“最近可有什么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寒露想了想:“那就该是赵家的事了,近来的赵家可真是风头正盛,隔三差五就有消息传出来。”
“哦?这回又是什么?”素鸢一边沿着楼梯下去,一边问。
“据说赵国公家的二公子不是夫人亲生的,是国公夫人十几年来一直藏在府里的奸夫所生,而那奸夫竟然就是国公府的管家,赵国公被戴绿帽子十几年竟然都没发觉,还帮别人养儿子养了十几年。如今正在大闹着要打杀了管家,休了国公夫人送入家庙,将二公子从族谱中除名赶出赵家。赵家这会子是彻底臭了名声,闹出这么大的丑闻,陛下下旨罚了赵国公一年的俸禄,让赵国公面壁思过半年,收了赵国公手里的铁盐权。”寒露津津乐道,对赵家的窘境雀跃不已。
“那可真是喜闻乐见,陛下这回收回了铁盐权,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素鸢笑笑,赵国公这么多年握着铁盐权不放,不知从中捞了多少好处,陛下一直想将其收回,但是却苦于没有契机。
“可不是。”寒露笑道。
流宵阁中,冯少倾面色严峻,尹子玉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折扇没了。”
“什么?!”尹子玉一惊:“怎么回事?”
“不知道,按理应该没人知道折扇藏在冯家庄,而且江湖上敢和冯家庄作对的只有两个,一个是画宁谷,另一个,就是瑶华宫。而能够知道这件事,天下,估计也只有瑶华宫那群无孔不入的探子。”冯少倾提起瑶华宫就是一阵头疼。
“又是瑶华宫……”尹子玉也是愁眉不展:“难道瑶华宫是赵家那边的?”
“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可就不妙了。可是不是说瑶华宫向来避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