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子玉也注意到玄陌和容奚,两人看似只是在谈笑,但是尹子玉却觉得别有深意,但是让他惊讶地事允桑和玄陌之间,二人竟然是断袖。
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美人多了也难免有断袖,不过看那宫主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自己的男宠戴绿帽子的样子。
散席之后,素鸢点了舒默、容奚、玄陌、颜槐、允桑五人服侍,尹子玉看着被簇拥着离开的红衣女子,心里一阵气闷难平,不由吐槽:真是如狼似虎的女人,竟然要点五个公子侍寝。
而身边一起散开的公子则是有一个笑着说:“你看,又是他们五个,真是荣宠不衰。”
尹子玉听言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那是方才调笑颜槐的那位黄衫公子,长得清秀如芙蓉,一个儒雅书生的模样,能坐在颜槐身边的,在宫里都是极得宫主心的。尹子玉转念一想,朝他微行一揖:“在下初来乍到,不知公子姓甚名谁?”
黄衫公子也回了一礼,清俊的眉眼干净清澈:“在下晏双。”
“晏双公子方才说的意思是宫主老是招他五人服侍吗?”
“倒也不是,就是他们五人是最常去的。”
“那宫主每次都要招五个吗?”
晏双一笑,风清月皎:“这也不一定,看宫主心情吧,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叫舒默一个。”
“如此说来,舒默公子是最得宫主心的?”
晏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不过舒默确实是最受宠的一个,以前还有止……”然后突然顿住:“抱歉,这些事,待君玉公子受了舒默公子的教导之后自然晓得,晏双不宜多言,还有,若是近日有特意接近公子的,切记避开,不要引火****,宫里近来不太平了。”
说完,晏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尹子玉微微蹙眉,转身离开,但是脑子里一直浮现瑶华宫主的神态动作,和素鸢简直是一模一样,但是那张脸和声音,完全不是一个人,他实在不曾听过声音还可以改的事情。
容华殿,素鸢一反常态没有躺在软榻上,而是站在窗边,一言不发,就好像只是在赏月一般。
“宫主,你还不歇着吗?”舒默轻轻地问了一句。
素鸢摇摇头,回身看着容奚和玄陌:“你们两个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容奚不说话,玄陌笑了笑,耸耸肩,也不回答。素鸢眯了眯眼睛:“玄陌,你别以为我逮不到你。”
“宫主,你怎么就不对着容奚说这话?”
“我就乐意对着你说。”
“难道宫主不是因为怕容奚身上藏着的那条蛇吗?”
素鸢狠瞪他一眼:“要你多嘴。”
容奚天生爱蛇,身上更是藏着一只通体墨色的小蛇。说是小,是因为那是和他屋子里的一群蟒比起来,他身上那只真的是袖珍了。这就是为什么没人敢去容奚的屋子,而也没有人敢跟容奚调笑的原因了,否则那天被容奚送去给蟒蛇加餐都不知道。
至于绿夕,不得不说和容奚真是天生一对,容奚爱蛇,那些蛇见了他自是亲昵非常,但是一旦见了绿夕,那些蛇立马就退避三尺,就好像见了雄黄似的。绿夕看见那些庞然大物也无甚表情,来来去去如入无人之境。
“宫主,你难为我也没有用啊,我能知道什么?总不能让我说我是奸细吧?”玄陌打着哈哈,就是不愿说实话。
素鸢瞪着他:“你不说我就不把允桑还给你,你晚上就玩自己去吧。”
“呐,这就是宫主的不是了,哪能让玄陌玩自己呢?你收了允桑,指不定玄陌就找容奚去了。”颜槐突然横插一脚,笑嘻嘻地说道。
容奚抬眸看了他一眼,袖子口突然冒出一个蛇头,正嘶嘶地朝着颜槐吐着信子,三角形的蛇头,黑得和容奚身上的衣衫一个颜色,颜槐立马跳到素鸢身后,乖乖,这只东西一看就是毒物,他可惹不起。
允桑瞧着颜槐的模样,不屑地一哼:“瞧你那孬的模样,老子都不好意思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