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县主不等他细想,便大声说道:“宋公子,我敬你是考试第一的君子,没想到你是这种好色的小人。原以为上次在贡院门口被我拆穿你作弊,你就怀恨在心,总想着伺机报复我。可是你不仅是想报复我,还偷我的帕子占为已有!你,你变态!”
“嗡”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这个重磅的消息丢进人群里,如同炸开了锅。
大家纷纷以怪异的目光直视着宋修吉,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快去报官!”
很快,官府派来了几个衙役,二话不说,也不听宋修吉的争辩,将他打了二十大板。
长平县主见宋修吉被官差带走,拍拍手,转身向沈阿娇的地方看去。
却发现原来沈阿娇站着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沈阿娇见官差来了,便从围观的人群中悄悄的后撤,退到无人的地方,抑制不止内心的欣喜,“咯咯”地傻笑了一阵子。
刚刚回到家里,银杏给她沏了一盏茶,她刚刚拿起茶盏,就听到沈明钰洪亮的声音响彻正厅:“姐姐,我回来了!”
沈阿娇笑眯眯地抬眼看去,只见弟弟得意洋洋地迈着大步走过来,一张微笑的脸上,透着难以掩饰的喜色,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讥诮。
“姐,姐,你可真神啦!现在京城里传遍了,说宋修吉就是一个草包,什么题也不会答,听说还要取消他的第一的成绩呢!”
沈明钰嘲笑道:“我就说嘛,作弊如果也能得第一,那谁都可以去作弊。还好,老天有眼,总算惩罚了不公平。”
闻听此言,沈阿娇,端起茶盏,悠悠的呷了一口,笑盈盈地说道:“不错,不错。”
“不过……”她微微思忖片刻,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得更开怀了:“明钰,你想不想更加满意?”
“姐,你想做什么?”沈明钰抑制不住少年的好奇心问道:“说来我听听。”
“等爹爹回来再说。”
晚上沈父回到家,刚进书房,沈阿娇便带着点心来“慰问”了。
沈从雄打开食盒,神秘一笑,问道:“阿娇,你有何事来找我?这么殷勤?”
沈阿娇笑嘻嘻地,眉眼都笑弯了:“爹爹,京城里有关邢部尚书宋大人的嫡子宋修吉的传闻,你都听见了吗?”
“略有耳闻,但不是很清楚。”沈从雄瞧了她一眼,恍然大悟道:“说吧,你今天送点心来,是与他的事情有关吗?你来说说宋修吉的那个传闻,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于是,沈阿娇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只是隐去了长平县主与宋修吉争吵时,自己上去撺掇的事情。
沈从雄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等女儿说完,他的脸色已经铁青,不住地摇头。
“真是岂有此理,科举考试,竟然还能作弊得到第一名,让世人取笑!”顿了顿,他问道:“难道他爹宋智远那个老匹夫不知道吗?”
沈阿娇耸耸肩,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他可能不知道吧,宋修吉把这件事隐瞒了家人。”
沈从雄不再发言,捋了捋胡子,陷入了沉思中。
“爹爹,女儿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沈阿娇凑上前,小声地嘀咕着。沈从雄一看见她那眼眸滴溜溜地转,就乐了:“阿娇,你有什么鬼主意快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