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呼呼的包子,一个两文钱……”
走着走着,我看见一个穿着灰布衣的中年男人,他一面掀着热腾腾的蒸笼,一面对着来往的人吆喝。
这个场景……我好像在哪里看过,好熟悉的感觉!皱起眉头,我左右张望。我来过这里吗?
“姑娘,来看看这绣荷包……”
又一个女音传来,拿荷包叫卖的是个穿着长袍、梳着发髻的中年妇女。
咀角微微抖着,我想起来了!
拉起啊顺的手,我连忙带着他往前走。
这条街、这些建筑物、这些人……
“你要去哪里?怎地走这么快?”
对长期练武的啊顺和常冰来说,能被说走得快,那么肯定是真的走得很快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像是有人在呼唤我似的。
没有任何念头闪过,咀巴却自动哼起歌来──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那是林俊杰的江南,几百年没唱了,歌词早就遗忘。
但,是咀巴自己自动唱出来的,和我的脑袋无关,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急促敲击着,我开始小跑步起来,拉住啊顺转过小巷、绕进红墙。
天呐天呐,我快要喘不过气了,越跑越快,我越跑越快……
叭!当一声汽车喇叭声在耳边响起时,紧绷的神经猛地被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