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灵靠近向丝璃，用很小的声音说：“你看这些人，我以为我们够没吃相的了，这些经过高等教育的，也好不到那里去。”
向丝璃连忙点头。
两人窃窃私语一阵，突然，刚才还狼吞虎咽的几个帅哥，顿时都变得斯斯文文起来。
刚才水晶灵的话很小，向丝璃点头很委婉。可是，这几个人为什么像是听到了一样？
算了，听到了就听到了，他们确实吃相不雅，还怕人说不成。
“璃儿，你这酒很好，可是用来打底的酒，就不怎么样了。”
东方君陌品着向丝璃的鸡尾酒，一语道破。
向丝璃和水晶灵彼此使了一个眼色，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该不会也是从现代来的吧？可是，水晶灵很否定的摇了摇头，因为小时候和东方君陌相处了那么久，也没有听他说过，他是现代的。
如果他是现代的，小时候就不会被她的那些现代陷进耍了。
有些事，当着很多外人的时候，水晶灵不能说。因为天山有一个规定，天山一共有十一个男弟子，加上一个女弟子，这个女弟子就是水晶灵。
但是对外公开的，就只有水晶灵一个。因为其他在天山学艺的人，各各都有一个杰出的身份。比如东方君陌。
本来也不打算公开水晶灵的，可是，一些年以后，收取成绩的时候发现，水晶灵大半的时间都在鬼混，一事无成。如果不公开她是天山的弟子，就她还在江湖上混，老早就不知道被拐到哪里去买了。
所以，公开身份，也是为了保护她。也有另外一种意思，鄙视她的学艺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