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随手翻了翻书,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书?有何关系?”
“本书的作者戴名世为翰林院编修,参与明史编纂的工作,太子您看这里。”托合齐凑前将书翻至其中一页。
胤礽细读片刻惊呼道,“此书竟然用前朝年号!”
“这还是轻的,这本书是在江南发行,很受欢迎,书中竟有褒扬前朝抗清之士,看这篇《弘光乙酉扬州城守纪略》,竟是赞颂史可法守卫扬州、宁死不屈,而我大清到成了侵略者,批我大清于扬州屠城七日罪孽深重。”
“太大胆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发行这样的书!真是反了!”胤礽重重将书拍到桌上,“可这与胤禩有何关系?”
“太子,您看,为此书写序的方苞,其族与前明依附甚深,而这方苞是八阿哥的侍读何焯的好友,而且,方苞的好友张伯行是王鸿绪的门生!”托合齐含笑说道。
“等等,这个王鸿绪就是一直反本宫的那个?”胤礽蹙眉。
“正是他,他于48年举荐胤禩为太子时被皇上革职,而且听说他至今仍在散播什么…东宫目下虽然复位,圣心犹在未定的反太子您的言论。”托合齐点头说道。
“他可是个标准的胤禩党啊!”胤礽点头。
“正是,所以太子您想,若能以谋反之罪定戴名世,必定会牵连与其交好之人,而这些人又为八阿哥党羽,对其党必将重创!”托合齐转了转眼珠,“若能重创八阿哥党,必定可以打积佟家的气焰!”
“太棒了!”胤礽双手一拍,“托合齐真有你的,但此事怎么办呢?你知道本宫的处境,绝不能在皇阿玛面前留下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