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走了,花无眠心底的恐惧渐渐散去。他很清楚自己此行的最终目的,所以绝对不可能一无所获地离去。因为他知道,那关系着帝位。如今虽然是兄长登基,肯谁也不知他温顺的表面,有着一颗造反的心。
“他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了伤疤忘记疼的人。”玉姬淡淡地观望完这一切,下了个结论:“你这个兄长贪生怕死,却又对权利有着狂热。信不信,如果真让他们的手,回去之后卫国绝对会变天!”
“与我没关系!”花容容冷冷地道,但很奇怪,心底又出现了那种烦躁,“回去吧!”她强迫自己甩去那些念头。
在继续呆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玉姬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而卫国大军已经打乱,目的达到,他便关切地问了句:“你还好吧?”
“没事!”话一落音,花容容飞身离去。玉姬见状,淡淡地扫了眼不远处依然混乱的军营,紧跟着闪身离开。
当花容容与玉姬回到族长家里的时候,夜渊正满脸笑意地跟上官晨以及贱死不救描绘着花无眠那种狼狈不堪的模样。
“没事吧?”看见花容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上官晨就迎了上去关怀地问道。
花容容笑笑摇头,看到上官晨的那一霎那,心底的一样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啧啧啧,果然是重色轻友,美人回来,有些人就殷勤得要紧。”夜渊饶有兴味的打趣。
上官晨早就习惯了夜渊的说话方式,无动于衷。倒是花容容,虽然跟上官晨已经老夫老妻,脸皮依然很薄。听见夜渊这么说,禁不住染上淡淡的红晕。
上官晨爱极了花容容这略带娇羞的模样,见夜渊他们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他与花容容身上,索性拉起花容容离开那。
“床底之间,不要索需过渡,你尚未痊愈切记节制。”一直都属于严肃寡言的贱死不救,忽然就说了句让花容容险些吐血的话。你能想象一个人在众人调侃你的时候,很正经地跟着同样调侃的话是什么感觉吗?
“哈哈哈……小jianren你真上道。”夜渊不厚道地笑了。
而玉姬也忍俊不禁,很意外贱死不救也会说这样的话。
闻言,花容容垂下头紧紧盯着夜渊拉着她的手,脸红到脖子根,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往日正经著称的贱死不救,居然也学会了夜渊那套!还是变本加厉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花容容听完了贱死不救的话,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期待的。自从上官晨受伤,他们已经很久没试过好好地在一起了。有些小紧张,一路快步跟着上官晨从族长厅堂回到房间。
甫一进房,上官晨立即将门关上,转身将花容容抵到门上,火热狂野的吻铺天盖地朝花容容袭来。他略显冰凉的唇不停地在花容容唇上辗转。天知道,因为身子受伤不能碰花容容他每天看到花容容心里多折磨。他想念她身上的气息,还有那令他欲罢不能的香甜。
压抑的欲.望因为得到宣泄,疯狂得让花容容意乱情迷,险些窒息。被上官晨吻得全身无力,只能靠着门才勉强站稳。
上官晨松开对她小嘴的侵略,细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脸上每一个地方,随后渐渐来到花容容耳垂边。上官晨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噬咬着。耳垂是花容容很敏感的地方,被上官晨这么一逗弄,忍不住颤栗起来,嘴里轻轻溢出一声娇吟。
上官晨粗喘着气停下,在她耳畔低沉地问道:“我想你了,你呢?”
久违的欲.望已经完全被上官晨挑起,而此刻上官晨说话时那温热的气息正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又引得她心痒难耐。她无力地勾着上官晨的脖子,点点头,“想!”话一出口,花容容羞涩到了极点。因为她的这个想字,分明就像是呻.吟出来的。
闻言,上官晨又开始新一番的进攻。细密的吻不再温柔,变得十分狂野霸道。一路顺延而下,来到花容容的精致的锁骨。而一双略微粗糙的手,不知道何时也探入了她的衣内,在她身子周游。仿佛带着火种,每到一处就点起火。花容容只觉得全身zaore难耐,身下空虚的感觉让她很想填满。
感受到她动情地挺起胸靠近自己,上官晨再也忍不住,打横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动作十分快速熟练地将花容容身上的衣服脱下,映入眼帘的是花容容俏挺的shuangfeng。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子含住其中一边,另一手握上雪峰,不停地揉捏着,引得花容容忍不住娇吟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