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这个字眼让白云裳很不舒服!
她咬了咬唇,从齿缝里说:“我求你,再洗一次。”
司空泽野笑了:“我的求不是语言意思。”
“你……”
“身体,”他将她的下巴抬得更高一点,“用吻来求我。”
就算她不吻他,如果他想,他也可以随便吻她,吃掉她。不同意义是,一个主动,一个被动,而白云裳当然明白他让她主动的愿意,就是欣赏她被逗弄的乐趣。
他真的将自己当一只宠物那样捉弄着。
双手挽住司空泽野的脖子,她踮起脚,凑上去吻他。
这个混账无耻的男人……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就是看上她,咬住她不放呢。
“吻得不够诚意。”
“怎样才算是够诚意!?”
他火热的大掌抓起她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某处:“看它的反应,你就知道你的诚意够不够。”
滚烫的硬铁快要烫伤她了,而且在她的手心里正在更大更硬……
白云裳下意识要抽手,他哑声说:“不许松。”
“……”
“现在,再吻我。”
……
二十分钟后,激情的吻结束了,这之间包括白云裳用自己的手帮他解决了生理需求。
这个浑蛋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知道明说她一定会拒绝,就用这种变相的方式逼她。
白云裳在洗手间里狠狠地洗着手,觉得那玩意滑腻腻的,恶心,超级恶心。
倒了三分之一的洗手液,洗了五六遍,她把手放在鼻前嗅,生怕还有那种味道……
看到她的动作,司空泽野笑笑说:“怎么,这么喜欢闻那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