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想安心念完这个大学,就不要玩太多花样。”他眯了眯眸,“只要你不想着逃跑,他们只是保镖的职责,否则……”
“你……”
朝她丢下一个骚包的飞吻,车窗打上去,迈~巴~赫转了个弯,离开。
于是那一天,不管白云裳出现在哪,保镖就跟到哪。她在上课时,两个保镖就站在课堂前走廊上守着,她去练习室教学生跳芭蕾时,两个保镖就坐在练习室的椅上等着——甚至,她去上厕所时,两个保镖都一左一右站在门口等着!
可想而知,那一天白云裳在学校里的生活过得有多糟糕。
下午,白云裳一身疲累地回到家里,刚在沙发上坐下不久,楼上就传来脚步声。
司空泽野似乎是刚从书房里出来,脸上还夹着一副金框的眼镜。
戴上眼镜的他并没有一份斯文儒雅的气息,反而显得更加的邪气。
他朝楼下走来,问:“怎么没打电话给我?”
白云裳不鸟他,气都气够了,倒了茶喝。
司空泽野严厉的目光转向两个保镖。
“白小姐不让打,说是没有必要打扰你……”
“这么为我着想?”说话间,司空泽也已经走到她面前,拿起她的下巴准备要吻她的,镜框却抵在两人的面部之间,这才发现自己还戴着眼镜。
“你近视?”
“100多度,很轻微。”他说,“并不会影响到我注视你。”
只是工作时要看的合约都是巨额数目,要严谨些。
白云裳总觉得他戴了副眼镜变了很多,看他的目光就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