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与天气相反的是,是车内可怕十足的冷气。
白云裳也没有心思顾暇外面的美景,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身边——
从上车后,司空泽野就拿了一份报纸在看,目光阴鸷,散发着强烈的“勿要靠近”气息。
目光下意识瞟了下他的胸口,没有看到伤……
也许已经好了吧,也许根本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严重。
腹部的疼是一阵紧接着一阵的。
突然袭击而来的一波痛楚,令她将注意力又回到了腹部,疼得就把双腿蜷缩上去。
她本来就被直接抱到车上,没有穿鞋,身上只穿着一条空荡荡的睡裙。睡裙里没穿内衣,从宽大的袖口边可以若隐若现看到她的圆润……
司空泽野手一用力,马仔刚递过来的饮料在他的手里捏爆。“啪”,气体冲出来,射了他一手都是。
摇下车窗,他奋力地掷出很远……
马仔快速拿来毛巾。
司空泽野擦着手,那下的力道却是相当的重,一下一下的,仿佛要硬生生地将自己的手皮给一起擦下来。
白云裳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暴戾气息——
她其实早想过司空泽野找到她后的反应了。
或是温柔的——他真的把天台那件事当了梦,会对她的遭遇而痛心怜惜;
或是冷漠的——如果他还记得天台那件事,但是处于怀疑的阶段,他会问她许多的问题,试探她,逼她;
或是暴戾的——如果他已经确定了天台的事是真的,那必然是一场可怕的腥风血雨。
此时司空泽野的态度告诉她,肯定不是第一者……
正想着,司空泽野冷冷的声音问:“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