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害怕和惶恐,孩子没有,他冤枉了白云裳,维系他们感情的东西没有了……
如果可以,他宁愿选择不知道真相,那他还可以理所当然地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身边,理所当然地觉得是她背叛了他,受到这种种的对待都是活该。
身体痛苦地绷紧了,手表里的画面被模糊成一团:
【那我感到很疑惑,对我哥说出实话和‘流产’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结果都是没有孩子。
“前者责任在我,他很喜欢孩子,一定无法接受我的欺骗。”白云裳毫无感情的声音说,“后者我会想办法让他导致我‘流产’,责任在他。”
【请问你怎么想办法让我哥导致你‘流产’?】
……
白云裳的声音渐渐在司空泽野的耳边变远……
她在想办法让他去“流”掉这个孩子。
她花尽了心思,只为了保护白家和莫流原。在他冤枉她的时候,她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就因为他那句威胁的话,她活下来,并且想方设法地要设计这一切。
车内,司空泽野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着,眼睛就又变得模糊,而心口是被钝物一下一下敲击的疼。
像是被钉上了十字架,沉重,疼痛,而又无法摆脱的枷锁……
他忽然开始质疑自己的爱,除了用白云裳害怕和在乎的东西,他还为她做过什么?
云裳,我要怎么做,才是能让你喜欢的……
我要怎么挽留,才是正确对你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