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才进了病房几分钟,他所在的地方也都是水。
白云裳也被他弄得半湿。
他探身查看了一下她头上的绷带是否移位,又捋起她的裙子,查看她的膝盖。
有些轻微的伤痕,不过从她破的程度来看,应该是扭到了筋骨。
被脱了鞋子的脚就到了他的宽大的掌心里。
他揉了揉:“扭到哪了?”
“……”
“这里,还是这?”
他试探地摁了摁,感觉白云裳的脚缩了一下,确定她扭的位置。
“忍着点,有点疼……”他揉啊揉的,叫她,“云裳?”
忽然趁其不备,用力一扭,白云裳猝不及防地痛叫出声,感觉骨头都被硬生生扳断了一般。
其实是可以忍受的痛的,但是太没有防备了……
司空泽野放下她的脚,勾起她的下巴:“知道痛了?”
白云裳别开脸。
他又扭回来:“下次还敢不敢跳窗户?”
“……”
“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搞得这么伤痕累累。”他的头抚摸到她的脑袋,声音低了几分,“这么照顾不好自己,叫我怎么放心?”
白云裳轻轻拿开他的手:“让我受伤的原由从来只有一个人……司空先生,你再清楚不过。”
她在梦里,梦见了一千一万次司空泽野回来找她的画面。
然后她幸福地冲进他的怀抱里,依偎着他:泽野,你真的没忘记我,你来找我了。
可当这一天变成现实来临,她却只能避他如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