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喑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多多少少是莫可奈何。
“气死才好。”她哽咽。
“气死了我,你去依靠谁?”
“……”
安歌的心脏悸动。
半晌,权墨的吻再度落下来。
不似刚才的疯狂霸道,他的吻变得近乎温柔,一点一点吻去她唇上的血渍,那种感觉就好像在心疼她一样。
安歌只觉得心口像是有羽毛刮过,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不再全身紧绷着。
下一秒,权墨扯下领带系上她的眼睛,拦腰把她沙发上抱起来,往楼上卧房走去。
——★——★——★——★——
贪得半晌欢愉过后,安歌穿着权墨的衬衫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她躺在权墨的怀里,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手机,在微信上向秘书催要几份工作报告。
他的手用白色纱布包扎着,指尖输入文字明显有些缓慢。
“为什么不用语音?”安歌睁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权墨低头睨了一眼怀中仍困意十足的女人,冷哼一声,“我声音没你的廉价。”
“……”
是是是,她的声音才800块。
安歌从他怀里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脚,有些不适,把腿从被子里抽出来,只见自己的脚踝上缠上了纱布,瘀肿的地方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这么说起来,她睡得意识迷离之际,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给她的脚推揉。
是权墨?
安歌转过脸看向权墨,手摸着脚踝上的纱布,心底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个……你帮我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