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无法从她脸上看出一点装的痕迹。
“你跟我出来。”席南星的脸色阴郁凝重,堪比外面的天气,他站起来走向酒店门口。
安歌不知所已然地跟出去,席南星的跑车停在门口,他走过去,从里边拿出一叠资料,也不进来,就站在那里。
大雨落下,打湿他身上的礼服,他伸手去按腿,眉头皱了皱。
安歌站在檐下,见他这样,担忧地上前扶他,“学长你是不是腿疼?”
果然休养的时间还太少,他枪伤应该还没恢复得完全。
“没事。”
席南星推开她,毫不留情而用力。
安歌被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茫然地看着他,“学长你怎么了?”
席南星退进来一些,但雨还是砸在他半边肩膀上,他目光阴沉地看向她,打开手中的资料,“我有东西念给你听。”
念给她听?
安歌迷茫,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他婚礼上应该全是宾客吧,不应酬却来她这里,念什么?
席南星低头看向上手上的原告证词,一个字一个字照着原文念出,声音僵硬得如同机器的声音,“当时,我接到爸爸上司的电话要送家里的文件过去,妈妈出门了,所以我一个人拿着文件去了酒店。”
“……”
什么东西?
安歌怔怔地看着席南星,念这个给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