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岸看着权墨,继续一字一字重复很久之前权墨说的每一句话,口齿清晰,带着一丝稚嫩感……
“够了。”
权墨冷冷地低斥道。
权岸竟然把他说过的每一个字这时候拿出来砸到他的身上……
是,他知道,权岸的性格就是遗传他的!
“……”
权岸看着权墨,被他吼了下,眼里露出一抹怯意。
权墨站在那里,手上的血一滴一滴往下落,看起来触目惊心,风从阳台吹进来,帘纱被吹起,将权岸卷在里面。
权岸从角落走出来,一声不吭地从权墨身边经过往前走去。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错了?”
权墨忽然问道。
可悲如他,竟然要向自己年幼的儿子询问对错,这么小的孩子能懂什么?能给他什么答案?
权岸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脸上有着超乎同齿人的平静,看着权墨受伤的手,声音稚嫩,口齿清晰,“爸爸没错的话,妈妈就不会哭了。”
说完,权岸走了出去。
“……”
权墨身形僵硬地站在那里,儿子的话像一根针直刺他的身体。
是呵。
他做这么多,安排这么多,结果安歌哭了……她要他为她哀悼……
不能哭。
安歌,不可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