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白崇山盯着他毅然决然的背景,不禁道,“我知道你对我女儿没有半分悔意,你真是为席南星才来?”
会有人为兄弟做到这种地步?
权墨的脸色淡漠,没有回头,只冷冷地道,“欠债还债,天经地义。”
“……”
尹天喻茫然地站在那里,欠债?他欠谁的债?留下三天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白崇山,只见白崇山的脸上有着浓烈的恨意,他看向保镖们,蓦地扬起手,落下一个指示。
琴房里的保镖们顿时全部朝权墨冲过去,一把将他打倒在地上,毫不顾忌地在他身上又踹又踢……
权墨没有还手,倒在地上,任由他们踹打,狼狈至极,一张脸庞却依然清冷,甚至没有一点慌张,仿佛早就料到如此。
“权总——”
尹天喻震惊地望过去。
难道说,留下三天的意思就是任由白崇山为女儿之仇报复三天?
整整三天,怎么挺得过来。
那安歌怎么办?
权墨倒在地上,硬生生地受着保镖们的拳打脚踢,他一只手横在地上,一个保镖伸出脚就踩了上去。
他被踩得五指散开。
保镖的鞋狠狠地碾过,往死里踩下。
“……”
权墨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一张英俊的脸还是瞬间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