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岸冷冷地道,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满是算计的味道。
“呃,你不会是想整他们吧?”安夏顿时警觉起来。
“不会,都是兄弟,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权岸说道。
“……”
你不是谁是?
安夏腹诽,杯子被权岸拿过去放在一旁的花瓶上,人很快被推到墙上,权岸欺身而上,低眸深深地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我感冒,会传染的。”
安夏知道他想做什么,红了脸,嗫呶着说道。
“是么?”
权岸淡淡地反问,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他靠得她太近,安夏的脸不由得泛红,声音更小了,“这可是在家里,被哥哥们和爸妈看到不好。”
“我好几天没正经抱你了。”权岸说,“而且,接下来也不太可能。”
在权家,她和权岸的房间隔得很远很远,特地见一面的话走都要走上好一会儿,而且接下过年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肯定是很乱的。
两个人想独处一会肯定是不容易。
安夏看着眼前的权岸,蓦地伸出手主动抱住他,双手攀上他的背,靠在他的胸膛,权岸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了。
“安夏,我说我还没和你上床,他们都不信。”权岸转过脸,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嗓音因低沉而性感,“那你说,我为什么不这么做?”
唔。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