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岸正过脸看向安夏,安夏是那样哀伤地站在那里,可那样的表情下,又带着对他多少的讽刺和恼意。
他的爱情,她不止没在意正视过,而且当成一场骚扰……
他的爱情,是一个可悲的笑话。
“安夏,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永远!”
宁静的走廊下,阳光明亮,地上斜着长长的影子,权岸干净的嗓音从喉咙里发出,带着颤意。
“砰——”
权岸将手中的日记本狠狠地砸了下来,砸在安夏脚边的地上。
连同他这么多年的感情像垃圾一样丢了下来。
权岸充满恨意地看了安夏一眼,然后转身就走,落荒而逃。
“哥——”
安夏情急之下大喊一声,想要追出去,脚下一软,她重重地栽倒下来,身体酸痛,头沉甸甸的,脑袋像被塞了一团一团的东西,塞得她很难受。
“安夏。”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薛猫已经被震呆了,见状这才冲过去扶起安夏,摸着她滚烫的脸担忧极了,“安夏你没事吧?”
好像越来越越烫了。
“没事。”安夏摇了摇头,望着权岸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又点头,“我有事……他要和我分手,他要和我分手……”
她守了半年。
他不是被人撬走的,他是被她气走的。
“他可能只是一时生气而已,等气过你再去哄哄他就好了。”薛猫现下只忧心安夏的病情,“我还是先陪你去医院看病吧,你烧得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