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索里再三提醒过他不要情绪激动,他也没觉得自己情绪激动,他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激动,激动你妹啊!
可是,三更半夜,常宅又兵荒马乱起来。
索里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常澈,翻了翻他的眼皮,又掀开医药箱给他做了几个检查, 然后冷冷一笑:“刺激造成的神志不清。”
他淡淡瞥了眼做错事般的琼英,眼神诡异得厉害。
“这位小姐叫什么,索里难得佩服几个人,今晚一定要算你一个。”
琼英贴着墙站在那里,神情纠结。
跟常澈一样,她也没觉得自己刺激常澈,她今晚已经很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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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英一整晚坐在常澈的床边,到最后听着索里那个刻薄的男人说风凉话都免疫得没感觉了。
凌晨五点多,索里还一脸意犹未尽。
他也一夜未睡,坐在椅子上优雅的端着茶水,推一推眼镜,又站起来检查了一下常澈的伤势,确定稳定下来之后,舒舒服服的舒张了一下筋骨,一摆手:“行了,你们在这里守着,有情况再叫我。”
他打了个哈欠,要去睡迟来的美容觉。
陆庭恭恭敬敬的把人请出去,一个手势让大家都离开,结果刚走出门口的索里却不阴不阳的说了句:
“还是留几个人下来的好,免得某些女人不知分寸,到时候又怎么着那个命长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