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
母女俩异口同声。
黎灿儿和蒋静华都愣在那里，看黎念歌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厌恶。
当初蒋静华只想送黎灿儿去上课，没打算让黎念歌去。
黎德忠得知后，担心外界人骂他偏心，便坚持让黎念歌也参加。这些都发生在泳池溺水前，那时她还不知道身世真相。
每期淑女班结业前都会举行严苛的考试，考试成绩优秀者，可以顺利“升学”明年的高级课程。
而成绩惨淡的，则需要来年重修。
真是一摸一样的反应啊！跟前世一样，当她们听到自己的成绩时，就是露出这幅嘴脸。
“爸爸，这……我那么努力，怎么只拿了c？”
黎灿儿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更不能接受黎念歌比她成绩好！
黎德忠看女儿委屈的样子也不舍得责骂，便安慰道：“没关系，来年再参加一次。”
蒋静华也忙附和，“就是，没什么的。”
黎念歌在心里冷笑，黎德忠对自己要有对黎灿儿一半好，她的人生也不至于那么可悲。
这个餐桌上，除了她，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
吃过晚饭，黎念歌准备上楼休息。
现在她还没有足够的力量与他们抗衡，所以惹不起，就先躲。
以卵击石的蠢事，她可不能再干第二次。
就在她走进房间，正准备关门的时候，一只手挡在面前。
黎灿儿怒目看着她，语气不爽：“黎念歌，就你也能拿a？”
跟前世的行为如出一辙，她记得那次还狠狠的挨了一巴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