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飞说:“这些年一直为过去的错误忏悔的我,怎么还会做这样无情的事情呢?你可以不爱我,但不可以否认我的人品。”
毕添冷冷地说:“今天我们来质问你,并不是需要你来承认,是不是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凌枫说:“该说的,我们都说完了,彼此的恩义也断绝了。我支持我的儿子依靠自己的能力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原本那公司就是属于毕添的。毕诺将公司股份给你的时候,你是答应了他的条件和我离婚,忘记我,成全我和毕诺,但事实上你没有做到,既然你没有做到,公司难道不该属于我儿子的吗?你又有什么权利要施舍给我儿子呢?”
第一次,温柔的凌枫说得如此坚决霸气。
毕太太跳了出来:“毕飞啊毕飞,你看你喜欢的女人,是什么面目,你看清楚了吗?她就是要夺取你的公司。”
“还有你!”凌枫冷冷地凝视着毕太太:“我们曾经是朋友,我那么信赖你,替你抚养孩子,不介意你是在我的婚姻内和我当时的丈夫有了孩子,可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呢?你想谋杀我,来夺取毕太太的位置,我从来不介意这个毕太太的位置,你得到了,可是我替你感觉悲哀,你没有得到一个男人真正的爱情,也失去了我这样一个真心对待你的朋友。”
毕太太说:“你瞎说,我才是最爱毕飞的人。你和毕飞结婚还和毕诺偷偷摸摸的,你以为是你好人吗?”
毕添忍不住说:“请听清楚我妈妈说的话,不是你最爱你的丈夫,而是你的丈夫从来没有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