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添嘿嘿冷笑着,记者们疯狂地拍照。
我忽然发现,那台车上还坐着一个男子,那男子戴着帽子,安静如水,任由周围人群汹涌,他仿佛与世隔绝一般的存在,冷眼看着世界,他是敏感的,他发现了我注意他的目光。
拉低了帽子。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我从来不曾知道毕添的身边还有这样一个男子的存在,唯一的可能性……不,不会的,那个是植物人,怎么会存在呢?
凌枫对记者们说:“我们已经对法院提出了控诉,请大家帮忙监督,如果从此以后我的家人再出现任何变故,都是这个人所为。”
毕飞苍白着脸,还有什么比舆论监督更为有力量的呢?即使法院不会接受,可以买通,但舆论的力量他有力所不及的地方。
毕飞转身离开,他走路有些踉跄,在这场变故中他落了下风。
不,这不是毕添可以反败为胜的,必须有个人掌控着一切,让记者恰到好处的出现。
毕添还是太嫩了。
我回到家,毕太太狠狠给了我一个巴掌,我被打蒙了:“你凭什么打我?”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了内应?”她愤怒地嚷着:“不然毕添凭什么躲避?”
“你在说什么,难道你这么说是暗示了毕飞叔叔真的暗害了毕添吗?”我也是聪明人,知道如何对付毕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