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飞说:“你,你到底是谁?”一贯冷酷的他,声音也发抖了。
那个人默默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将缓慢帽子摘了下来。
一张看的出经受过整容的脸容,可是眸子里的冷光是无法整容的,瞎了的一只眼蒙着黑色的布却更加显得俊逸,岁月不曾在这样饱受风霜的脸颊上刻下什么,虽然他是毕添的父亲,可是看上去却像是毕添的哥哥,头发虽然有点发白,但并不多,头发依然浓密。
他依然是那么拽,那么出色,他即使什么都不说,看上去也是那么有魅力。
周围更加安静了,大家都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毕飞苦笑着说:“哥,怎么是你?你不是昏迷了吗?原来你早已醒了,你居然想出这样的计谋来对付我吗?为什么不可以坐下来化解恩怨,要弄得彼此仇恨呢?家族生意垮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毕诺优雅地点燃一颗烟,说:“原来你还记得叫我一声哥哥,不知道你叫哥哥,心里感觉发毛吗?唉,肯定不会,我们家的人,人人都只为自己,怎么会发毛呢?”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一圈,掠过我身上,没有任何停留,仿佛我也是外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