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杨一壹拉去陪酒,最后是怎么回家的一点都想不起来,只是感冒好了不好少。
难道是死胖子,他能那么好心?
黯淡的水眸倏然瞪大,她腾地坐起身,眼珠转溜,这这这……是什么地方?
垂睫一瞧,她微红的俏脸血色尽褪,手战栗着掀开被子又猛地捂住。
“你醒了。”黑暗的角落里,一道华丽的男中音,带着几分低沉的磁性,可怎么有点耳熟?
她俩手抓住被子紧紧地捂着胸口,纤细的玉臂在发抖,震惊地看向那昏暗的角落。
季风好整以暇地看着指尖一点红,银灰的青烟缭绕而上,倏然把烟头摁在烟灰缸,拉开旁边的台灯。
“是你。”敬拉颤抖着声音,“我们……”
季风诡异地冷笑,一步步走近她,敬拉这才看见他健硕的身躯只简单围了一条浴巾。
他一挨到床,床面就深深地凹陷下去,长臂一伸,把娇弱的她压在身下。
他眸底深谙,双眉霸气斜飞,吐出的气息含着阳刚的男人味道,和身上浅浅的香水味混在一起,修长的手指在她饱满的唇上轻划,唇角一勾,沉声道:
“这么快就忘了你的疯狂吗?缠人的小妖精。”
敬拉柔软馨香的身子缩得紧紧的,大眼泛水波,含愁凝睇,“你骗人。”
“是你说他小。”季风静静看着她,幽暗的眸光在不停地变换闪动,轻轻一笑,“你现在还觉得他小吗?”
敬拉一怔,晕乎乎木讷的脑子恢复了少许清醒,她仿佛要帮某人捉小虫,手一个劲往他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