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紧绷的敬拉出自本能的拒绝,天野明猥琐的模样,一下子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奂宥云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帅气的他向前迈了一步,弯曲右膝跪在床上,把抵在墙角的她圈在身下。
深邃的眸子柔和地眯起,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几近咬破的红唇,慵懒透着冷意的男中音,“再说一次不要?我想应该再让你长长记性。”
“啊,不要,您老人家就算让我去死,我也绝对会让自己眼睛一闭慷慨赴死。”敬拉激动地尖叫起来,还一边拍着胸脯表忠心。
麻利地从奂宥云臂弯下钻出去,跳下床,三两步冲到门口,换好鞋,打开门。
动作一气呵成,脸上一副唯命是从的小奴隶样。
奂宥云无语地勾唇,颀长英挺的身躯顿了顿,像兵临天下的王者。
敬拉微微颔首,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高楼大厦,她的心打着小鼓,清澈的水眸时不时偷偷打量身边的男人。
穿正装的他,不得不说比印象中的形象多了一分严谨,让人更移不开眼。
倏然,奂宥云一个余光扫过去,敬拉赶紧偏过头,看向另一边,小心脏须臾间剧烈颤动。
时间定格在下午四点,不大的宿舍里,一道盛装打扮的身影焦急地来回踱步。
清脆的钥匙开锁声音,君灏颓然地推开门。
“灏,你去哪里了?急死我了。”奂宥兮一见他,就略带责备的娇嗔。
君灏漠然地笑了笑,温润如斯,“伯母生日,总要买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