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拉正想再劝她来日方长什么的,就听见她搁下一句话,而后果断地挂了电话。
“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自己去,只等你三十分钟。”
“喂,喂喂……”
敬拉翻身坐起来,真是哭笑不得,这什么人啊。
无奈地吼了一声,她还是不情不愿地起床换衣服,她真担心一根经的凌橙,要是一个人出了什么事,连个报警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紧张地拿起电话,检查清楚是否还有电。
从行李包翻出一套运动装穿上,帆布鞋的鞋带紧了又紧。
在屋里小跑了两圈活动活动胫骨,她琢磨着待会儿风头不对,活动开了跑也跑得快点。
走到门口,步子又迟疑地顿了顿,转身走进厨房翻腾着。
最后,她拿着一根擀面棒,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死丫头,真不来了?没义气。”
凌橙站在夜都后门的不远处,时不时瞄眼时间,或者望望来的路。
都四十分钟过去了,还没看到人,霎时间有些气愤了。
指尖还缭绕着青烟的烟头,被她嗖地一下弹出去。
还没迈开脚步,余光就瞟到一道人影贼兮兮地狂奔过来。
“好姐妹。”凌橙看着猛喘气的敬拉,笑嘻嘻地搂住她的肩膀。
敬拉长长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嫌弃地赏了她一个白眼,“橙大姐,你想死,别拉着我啊?我还没嫁人呢。”
“就你?拉倒吧。”凌橙冷哼一声,须臾间又表情一变,奸笑道,“走,今晚橙姐带你打贱人,惩恶扬善。”
“怎么打?妖妖她们都是一伙人一起,我俩双拳也难敌四手。”敬拉像看白痴一般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