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不给你钱,说我剥削压榨你。给你钱,又bb我想上你。你怎么不去死?”奂宥云怒不可恕地扬眉,眸子促狭地眯着。
“你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说你不给钱了?我是那种随便向人要钱的的人吗?特别是男人。”敬拉不淡定了,这种毁人格的脏水,她可不能白被泼。
缓了口气,一字一顿地呵斥,“不要冤枉我。”
奂宥云不怒反笑,慵懒地站起身,单手插在裤袋里,微微低头俯视她。
邪气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不羁的笑容,唇角微微上扬。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别妄想。”敬拉决定了,宁死不屈,伸出的手指几乎抵着他的鼻尖。
“你忘了,昨晚……”奂宥云眉梢一挑,欲言又止。
“昨晚……”敬拉抿唇思索,忽地又一惊一乍地嚷嚷,“别想误导、忽悠我,我告诉你我是不会上当的。”
死丫头,说过的话难道都忘了?
奂宥云深邃黝黯的黑眸闪着寒星,突然出手,对着她的脑门就是一记指弹。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个……”
还没骂完,奂宥云就没耐心地打断,“你给我闭嘴。别告诉我你都忘了,我可是很记仇的。你昨晚大骂我不是个东西,连买菜的钱都是你掏,说……说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
“啊?”敬拉紧闭的薄唇一点点张开,定格成喔形,嘴角还在不停地抽搐。
脸色瞬间尴尬地通红,就连耳根都是一片潮红。
她实在是记不得有这样的事,可那些话又实实在在是她的心里话,不只一次在背地里吐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