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一点点僵硬在脸上,敬拉的唇角定格在咧开的弧度。
她感觉炙热的血液,就在这么呼吸间,温度直降,变得透凉透凉。
倏然,敬拉看着奂宥云起身要走了,激动地大叫一声。
忿恨地咆哮,“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把照片还给我!你丫的那么牛比,为毛刚才不自己修理那个泼妇?”
奂宥云步子一顿,身体微微倾斜,眉梢邪魅地一挑,缓缓掀唇,“我……不打女人。”
敬拉一怔,这句话激得她寒毛直立,瞬间化身为暴躁地小猫咪,挥舞着锋利的爪子,“不打女人?你揍我揍少了?”
想到过往的种种悲惨,和变|态的恐怖手段,她眼珠子都憋红了。
现在来一句‘不打女人’,尼玛,这是不给活路啊!
“你是女人吗?”奂宥云唇角上扬,而后优雅地转身走了。
对,就这么走了。
“我她吗不是女人,还是母的雌的啊?艹艹艹艹艹……”
敬拉控制不住暴怒的情绪,直跺脚。
才微微对他有所改观的印象,霎时又和恶魔画上等号。
折腾了半天,人家压根没搭理她。
最后,敬拉垂头丧气地上楼,洗澡换衣服。
穿着舒适的棉质睡衣,她盘脚坐在床上,闷声不响地拿着药膏恨恨地涂抹。
倏然,手一顿,敬拉失神地呆坐着。
脑子里,全是苏莲晴和奂宥兮在后花园的对话。
她清晰的记得,在奂宥兮询问变|态妈妈怎么死的时候,苏莲晴异样的冰冷和不容置喙。
难道,变态妈妈的死和那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