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翔一脸的歉意,觉得为心爱的人做点吃的都能搞砸,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林雪听着他的话,心中微微一酸。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甩开孟翔的动作。整个人安静的,仿佛是鱼缸里睡觉的金鱼,你能感觉到她漂在水里,却分不清她是在清醒着游泳,还是已经隔离世界睡了过去。
某男轻轻的把椅子往chuang前扯了扯,坐在距离林雪很近的地方。
她的脸色苍白,几乎看不到血色。脸色因为苍白而变得透明,仔细看,可以看到脸上的毛细血管。
长而浓密的睫毛耷拉在阖着的眼下,像一对飞累了的蝴蝶,躲在花朵上静静的休憩。
你能感觉到林雪鼻息间澎湃出来的略微粗重的喘息声,那是因为她重伤在身,身体疲乏的表现。
原本鲜嫩欲滴的红唇再也没有了往日漂亮的色泽,苍白、干涸,泛起干皮,好像是山核桃般麻麻楞楞的,一点也不好看了。
因为身体虚弱,又因为伤口的疼痛,林雪的光洁的额头上,披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林雪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yin声。
孟翔愧疚,自责,后悔......
但是,这些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更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郑老太太在孟凯洲和孟晟洲兄弟的陪同下来到医院,隔着病房门的那小块玻璃,看着里面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