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没有吱声;姐姐道,
“家里没让告诉她,毕竟刚开始,没有必要告诉人家啊。再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哼,我看不像。易镇这么个弹丸之地,她竟没有听说?”
楚寒依旧不理睬。
“我这人最讲情义的。我贾青弋阅人无数,你那女朋友一看就是聪明之人。凭你?日后未必能“驾驭”了她啊。依我看,你找个农村下地的就成。——淳朴、善良、任劳任怨。——像你姐姐这般。”
楚寒听了,就知他未必安什么好心,不过是拿自己寻开心。气得直咬牙,恨不得揍他几拳,怎奈这里是医院。正这时,清月打来了电话。
“楚寒,最近好些了吗?”
这几日,清月一直在等楚寒的电话;可楚寒在深深的自责中不能自拔,忘却了清月。起初,清月有些生气,但后来觉得里面必定有什么误会,恐日子一长,俩人的误会更加加深,便主动打了电话。
“还行,你呢?”楚寒站在走廊上。
“挺好的。我听你的声音好像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
“对不起,那天我有些失态了。最近家里发生了些事情……”楚寒正说着。
“啰嗦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还要在走廊上说?”贾青弋叼着个烟从病房走出来。见楚寒的神情便猜个八九不离十。“跟她这样的有什么好说的。还当老师呢,连最起码的礼节都不懂。我这个人最讲情义的,早散早好。”
清月听到电话那头有个声音在叫嚷着,更听出对方是在说着自己。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说自己,不明白楚寒为什么不去制止,心中甚是生气,强忍着问道:
“楚寒,怎么回事啊。”
楚寒忙跑到走廊尽头,
“清月,别生气啊。那人是我姐夫,他的事我一直不曾说过,等以后我跟你解释。相信我,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