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邦屏如果蔫溜蔫溜走了也就罢了,最后这句话就讨人厌了。
楚天机心说敢情你还是把自己放在男主人位置上?
这货心里顿时就极度不爽了,你陈邦屏之前没有清醒,也就罢了。可是到了这一步,还要跟老子来宣示主权,那老子就让你清醒清醒。
当下,楚天机抬起眼皮道,“陈老板,急着走干什么?我之前闷的一锅焖烧鸡让给了你,你不吃完就要走,是不是嫌我闷得不好?”
陈邦屏心说完了,这家伙要对我下手了。不过事到如此,他还是没舍得放弃王依梵,毕竟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姑娘,难道这就怂了?
所以他也就只有陪笑道,“不是,你闷得很好,我还有点事儿。”
楚天机又一指那瓶酒,“还有这一瓶金奖海州,你拆了难道要我给钱?”
陈邦屏恨不得赶紧离开这,连忙道,“我给钱,自己给。”
说着掏了三百块递给老板娘,接着他就想溜。
楚天机脸色一变,道,“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我让你吃完这一罐,喝完你的酒,然后再走!”
陈邦屏进退两难,心说难道你让我坐下来吃嘛?
很显然,他误会了。
很快就有崔海滨的小弟把他拉出去,然后那盆焖烧鸡也端了出去。
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端出一张板凳,把闷烧鸡放在上边,道,“哥们,这一罐吃完了就可以走了,里边的配料辣椒,还有骨头,都吃干净。”
陈邦屏惊呼道,“骨头怎么吃,你们这是故意为难我?”
随即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为难你,老子还要揍你!吃不干净,你试试看!”说完,又是一瓶酒放在他面前,“还有这瓶酒!”
当天晚上,很多人都看见有个人蹲在小饭店门口,大口大口的吃着鸡骨头。
小夏看见朋友这样,也没办法,他先保自身吧,先跟着彪子离开再说。
回去的路上,小夏问道,“海滨哥到底干什么的,以前听过他的名字,有那么牛逼嘛?”
彪子哧道,“海滨哥十几岁就冲击公安局了,他在外边混的时候,你毛还没长呢!”
小夏道,“哪一年的事儿了,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他们那一代过时了。”
“过时了,弄死你分分秒秒的事!”彪子说完低声道,“他虽然不是东平最大的老大,可是东平船最多的就是他!”
“什么,跑船的?”小夏终于震惊了。
所谓跑船的,就是搞走私的。谁都知道,走私这家伙来钱,可正是因为来钱,想做的人也多。因此哪个海上走私的,手里没有一帮子人,一堆子枪?
这条路,是最黑的!海上的老大要不陆地上老大狠多了!
彪子又道,“还有坐他旁边的李总,那是福源地产的老总!上次我带你去搞钉子户,你还记得嘛?就是他们福源地产的生意!你特么长不长眼,那桌上的人你得罪的起吗?你搅黄了老子的生意,第一个饶不了你的就是老子!”
听到这里,小夏心中感慨,可笑陈邦屏什么眼神。人家李总那是真正的亿万富豪,他说人家是搞皮包公司的,就特么这种眼神还出来混?老子被他坑苦了!
小夏心中没来由的恨上陈邦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