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不愿意牵连无辜之人,加之艺高人胆大,他大步走到前庭大院,要去一看究竟。
陆炳踏进前庭,就看到寺门大开,火光通明,只见一群人涌入,明火执仗,呼啦占了半个院子。
寺院看门的僧人阻拦不住,被那伙强人推推搡搡,连滚带爬的来到陆炳脚边,陆炳扶起那僧人,只见那僧人惊慌失措,见陆炳扶起自己,抓着陆炳的衣袖颤声道:“陆大人,快些回避!这些人是东灵山野猪林黑风寨的人!叫嚣着要找您!您快些离开吧!”
陆炳一听,果然是找自己的,却并无畏惧之心,陆炳虽然没想到,这帮人居然真的如此大胆,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袭击朝廷命官,但是事到临头,也无心避让。
陆炳也对敢袭击朱六,还能把朱六、杨林打的匪贼很感兴趣,既然今天找上门了,就正好见识见识。
陆炳对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料想任何时候想离开,都可全身而退……更何况,还有底牌未出……。
陆炳让那僧人躲到后院去,那僧人见陆炳毫无惧色,反而有迎头赶上的架势,自知帮不上什么忙,想到那黑风寨的寨主花野猪朱刚烈,对主持颇为忌惮,想到此,那僧人忙跑去寻找主持修德大师前来。
陆炳向前两大步,拦住了诸位匪徒的去路。
那伙强人见一人提刀迎面而来,纷纷驻足,口中却多大呼小叫。
陆炳见那伙人聒噪的很,眉头一皱,大喝一声道:“闭嘴!尔等何人!找陆某何事!让你们头领上来说话!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这伙人领头的两个,正是花野猪朱刚烈,还有北三省魁首大刀王魏震天。
那魏震天一眼看去,只见一位眉宇赤红,高大威武的男子,身披黄金飞鱼服,手提三尺绣春刀,长身而立,心中也不禁喝彩。
“你就是陆炳?”圆滚白胖的花野猪一震手中的九环厚背大刀,对陆炳喝问道。
“正是本官!”陆炳朗声道:“你们是何人,报上名来。”
“在下魏震天,这位是我的义弟朱刚烈。”魏震天也手持大刀,大声道。
陆炳一听魏震天之名,心道果不其然,立刻感觉心中火气升腾。
“就是你袭击我的兄弟?”陆炳大声喝道:“敢袭击朝廷命官,活的不耐烦了!”
“没法子,你的手下太咄咄逼人,在下只好铤而走险。”魏震天闷声道:“自古以来,***,你们当官的不给活路,我们只能自己找出路。”
“一派胡言!”陆炳冷哼:“借口罢了,唬得住谁?你和东厂狼狈为奸,走私军用物资给蒙古人,说你叛国都不为过,你不思悔改也就罢了,还敢一错再错,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花野猪听陆炳言辞犀利,不禁恼羞成怒,喝道:“敢骂我大哥!吃老子一刀!”
花野猪直接扑了上来,魏震天本想阻拦,但是转念一想,却任由花野猪出手。
魏震天想看看陆炳的根底儿,可惜花野猪的水平实在差了些,值不得陆炳认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