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带着薛家军还凤凰城分得的金银、辽参,押着二千三百七十三名女俘,夹杂在朝鲜军民运送牲口财物的队伍里,从凤凰城一路磨磨蹭蹭的,直到六月初六日午后,才来到薛家军海军停靠舰队的岸边。
不是左明不想走快一点,就是这样慢慢的行走,薛家军的马车拉着一百多有伤病的女子,还是先后死掉了八个,还有不少女俘虏走不动了,耽搁了不少的行军时间,最后左明不得不让有马的士兵,把战马让给女俘虏乘坐,这才让二千多女俘虏都没有掉队。
出于对二千多女俘虏能不能心甘情愿的接受薛家军的生活考虑,左明在六月初五日夜,故有放松了对女俘虏们的监视,果然先后有一百多女俘虏从营地逃跑了,这些女俘虏自然是被远处埋伏的薛家军一个不留的坑杀了,至于没有逃走的女俘虏是羡慕嫉妒,还是无动于衷那就不是左明和薛家军士兵考虑的问题了。
左明看着远处江心薛家军海军的舰船好像多了不少,连忙拿出千里镜细看,果然从千里镜里面看见多了一半的舰船,其中还有一艘高大的三桅战舰,左明顿时大喜,看来主母给自己派援军来了。
左明兴冲冲的打马跑向岸边,还没有走到一半的路程,就看到自己上司陆要金骑着马迎过来了,左明自以为自己立了大功,正想在陆要金面前显摆显摆,哪知道左明到了陆要金面前,才发现陆要金黑着一张脸。
左明心里发虚讪讪地道:“陆大哥,你也来了。”
陆要金恨恨地盯着左明,把左明盯得直发毛,左明迟疑一会说道:“大哥,莫非小弟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陆要金这才开口道:“左明,你跟东江军是怎么一回事。”
左明心里越是发虚:“大哥,就是按照少爷和二叔的方针,团结东江军打鞑子呗。”
陆要金冷冷一笑道:“自己连命都差点除脱了,你对少爷宣布的对火药严格保密制度是怎么执行的,由于你的鲁莽和大意,不仅使得两千多薛家军士兵被至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也险些造成我薛家军最高机密的泄漏,你说说,你该当何罪。”
左明被陆要金一顿训斥顿时大惊失色,勾着头不敢看陆要金,陆要金继续说道:“左明,你在二叔队伍里,脑壳是最灵光的,可是跟别人合作,也要量力而行,你带着两千多号人,就敢再比自己多二十倍的东江军里面搞风搞雨,简直寿星翁上吊嫌命长了。”
左明见陆要金开始训斥自己,知道这回又躲脱了,于是嬉皮笑脸地对陆要金说道:“大哥,小弟记住了,保证不会再犯这种事情了。”
陆要金说道:“你的保证二叔哪里难道还少,你呀,认错快,犯错误更快,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再出了,搞不好会害了你自己和手下的弟兄,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到时候看燕主母怎么定夺吧。”
怎么笑嘻嘻地问道:“陆大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陆要金道:“你还好意思说,主母是让你给杭州海商护航的,你却私自跟朝鲜国达成协议,跑到义州城来跟建虏较劲,要是杭州商船队出了事情,你拿什么来向少爷、少夫人和杭州商人百姓交待。”
左明虽然牙尖嘴利,但是被陆要金这么一说是哑口无言,陆要金说道:“左明,你思想活是好事,可是有些事情做过了头了,不过总的来说效果非常不错,主母因为知道辽东有大的战事,担心舰队还商船队有麻烦,正好第一舰队和北海舰队返回长涂岛,主母就立刻命令我带领了一千本部士兵和两大舰队来朝鲜接应。”
左明问道:“大哥,仁川港方面的贸易完成了没有。”
陆要金说道:“大约五月二十三四日,整个杭州商船队的贸易就完成了,朝鲜国王李倧送给薛家军的一船财物也装好了,可是你迟迟没有返回仁川港,杭州商船队一直就等着,我是六月初一日到的仁川港,武大海和文老二的两大舰队齐聚,可把朝鲜军民吓坏了,嘿嘿,朝鲜大将李曙见了你陆大哥是毕恭毕敬的,杭州商船队已经让文老二的北海舰队护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