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墙角,由于气候的潮湿,那里长了些杂草,宁弦的一角裙摆露出在外面,靠近了可以听到细微的抽泣声。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站住了,没有想到她哭了,我一想好像自己说的是有点重,但是感觉应该也没有到哭的底部吧。
我抓了抓头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合适去安慰。
一狠心,被骂就被骂吧,一步走了出去。一下子忽然看到宁弦就站在我眼前,两人的距离不到10厘米吧,她惊讶的看着我,我也没有想到她会走过来。
这时候我们可以说是四目相对,由于她没有穿高跟鞋,所以我们两个的身高基本上了持平。
沉默了大概三秒钟,她一把推开了我,对我说:“你干什么啊?”
我回答:“没有干什么啊,只是想要看看你怎么样了。”
“我能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情。”宁弦擦了擦有些红的眼睛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刚才是我语气有点重,对不起了。”
“谁要你道歉,你凭什么骂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宁弦满不在乎的说。
我由于小的时候就没有父母,所以很羡慕别人能有父母照顾,所以对我来说不尊重父母是不可以接受。所以我火气又上来了,我大喝道:“对父母下毒,这怎么能没有做错事情呢,他们可是生你养你的父母。”
宁弦有些语塞,没有说出话,只是大喊一声:“你不是好人。”就跑了。
我很无语的站在原地,尊重父母对于她来说好像就没有这样一件事情。一回头发现宁铁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但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走了过去,看见他的眼中并没有任何的难过,而是很平淡的看着这件事情。
我开口说:“宁伯伯,你老是这样的惯着宁弦会把她惯坏的。”
宁铁云喃喃的说:“当年她也是这样的。”
我很不理解他的这句话,而且他看着宁弦的背影有一种不是父亲对女儿的感情在里面。我以为是我自己的错觉,但是我的大脑就是这样告诉我的,这是一种感觉。
我问他:“宁伯伯,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惯着宁弦吗?”
“这有什么好说的,她是我的女儿,我惯着她是正常的啊。”宁铁云给出了一个看似很充分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我,即使是女儿惯着也是有限度的。
我一直想问出这个问题,但是一直不好意思,这次我鼓起了胆,追问道:“宁弦不是你的女儿吧。”
宁铁云的眼神里闪过了意思惊慌,但是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说:“怎么可能,她要不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这么惯着他。”
看到他这拙劣的演技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对于有可能成为我妻子的人我想我有必要知道她的一切。
我说:“宁伯伯,你骗不了我,当我说宁弦不是你女儿的时候你明显的眼神里有一些慌乱。”
宁铁云眼神里有一丝不安,但是笑着说:“这种东西怎么能信呢,你怎么可能看一个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