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开脸,倔强地道:
“流mang的味道,变tai的味道!”
他扔掉衣服,钳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他:
“蠢女人,这是我的味道,一个人身上的味道,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甩开他,根本不肯听他说些什么。
“对,是你的味道,当然是你的味道,因为你就是个流mang、变tai!”
“你……”
他咬紧牙关,不等他再说什么,她却突然一口咬了下来,两排整齐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虎口,疼得他一声闷哼,推开了她。
鬼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咬住他,当她松开时,他的虎口处已经渗出了血丝。
“你属……”
他气急地刚要骂她,她却接过了他的话,大声喊道:
“对,我就是属狗的,那又怎么样?”
喊完,她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再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呸呸呸呸呸……”
冲出了书房,她边走边吐着口水,
“流mang变tai的手上都是一股臭味,臭死了!那么喜欢调xi良/家妇/女,怎么不去调xi你老婆,看我好欺负吗……”
她一边喋喋不休地咒骂着,一边往雅室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穆九霄最近的行为有些奇怪,吃错药了?
这一幕看似气愤、却带着些暧mei的镜头,正巧被上官清清看了个正着。
白天接待了春雨,如今她趁着夜深人静时来到香风居,打算找穆天宁谈一谈的,谁知偏巧看到了林铃儿从穆九霄的房里出来,偏巧听到了“调xi”两个字。
这两个字,听起来是贬义词,但也可以有另一种理解,如果发生在穆九霄身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从小与穆九霄一同长大,他身边从来都不会有丫鬟作伴,如今为何就偏偏调xi了林铃儿?
想到两人刚才可能发生了一些亲热的画面,她的心里顿时打翻了一坛醋,酸酸的味道顺着身体的每个毛孔散发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
“林铃儿……”
春晓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看见林铃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雅室的门口。
她勾起一侧的唇角,邪恶的笑了:
“小姐,别生气,她这不是没留宿在王爷的书房吗?恐怕是王爷嫌她丑,不敢要她吧。前些日她胸口被烫伤后恐怕得留下个不小的疤,啧啧啧……这再漂亮的脸蛋,配上那么个丑陋恶心的身,哪个男人见了不得给吓跑了?”
顿了顿,她眉梢一挑又道,
“这过了明晚,就算她再想爬上王爷的床,恐怕也是难了!”
“别说了,我们进去。”
上官清清烦躁地扔给她一句话,然后转身进入了香风居。
香风居内,穆天宁伏在桌上,眼前放着一个酒壶,他一边盯着酒壶看,一边不时地用手指轻点着壶身,一副无聊赖的模样。
阿音和春雨伺候在侧,不时地对望一眼,似乎都在想着如果待会穆天宁又要大喝起来,他们应该如何劝导他。
见上官清清进来了,春雨和阿音忙施礼道:
“上官小姐。”
穆天宁听见声音,这才知道有人来了。
他直起身,朝着上官清清咧嘴一乐,神情有些恍惚,道:
“清清姐姐,你来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上官清清走去。
“哎……”
穆天宁差点扑到了上官清清的身上,她忙用双手去撑他的胸膛,后面的阿音与春雨这时也上前来扶住了他,才不至于造成尴尬。
“对不起,姐姐,我……有点……头晕……”
穆天宁尴尬的笑笑,说话也不是特别清楚,声音很拖拉。
“快坐下吧。”
上官清清当然不会生气,她帮着阿音和春雨一起扶着他坐下,然后自己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水,递到他的面前。
“我的好弟弟,怎么又喝成这样?快喝口茶解解酒吧。”
穆天宁摆摆手,目光迷离地道:
“我、我没喝多少,你看,这一壶酒还没喝光呢!”
上官清清拿过酒壶晃了晃,沉甸甸的,里面至少还有多半壶,的确没喝多少。
放下酒壶,她问道:
“没喝多少,怎么醉成这样,连走都打着晃了?”
“嘿嘿……酒不醉人,人自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