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初,我这五年一直都在想,一直想一直想,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于我而言究竟是什么?”
温言初有些喘,嘴唇还有些微微的疼,他松开了她的唇,就这么隔她只有毫厘的距离说着话,气息呼在她的脸上,甚至能闻到他呼吸中浅浅的烟草味道。
她没做声,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声,于是只能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言语,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听着他说着。
“你于我而言究竟是我的前妻?还是我的仇人?我程柯这辈子从来没想过,一个让我交付出真心的人,会这样对待我。后来我知道了,你于我而言,是一杯带着毒的酒,我就这么醉死在你给我的幻梦里,可笑的是,我竟然一点都不想醒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声线中的沙哑更浓几分。
“程柯……”她轻轻叫了他的名字,眼眶中有液体不受控制地滑落,听着他这些话,像是刀子在一下一下地割自己的心。
这种痛,她有些熟悉感,想起来了,五年前,自己对程柯说出那些残忍的话时,也就是这样的,如同用刀子一下一下在割自己的心。
“温言初。”他也叫了她的名字,唇角微微地勾了起来,那笑容,是冰冷而残忍的,“当初我那么留你,你还是那么残忍地离开了我的世界,一语不发的。我也想明白了,其实我是恨你的。那么现在,你又这样一语不发地走进我的世界里,相信你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觉悟了。”
他只说了他恨她,没有说的是,恨原本就是由爱衍生而来的,有多恨,那么就只会有比这更多的爱。
温言初听了他这话之后,没有做声。
是的,她早就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了,无论……他要怎么恨,她都认了。
“所以,不满的话,要是也像我恨你这样恨我的话,就去告我吧。”
下一瞬间,他的嘴唇已经再次覆了上来,汹涌的粗暴地吻着她。
没有任何怜惜的。
温言初像一只破布娃娃被扔到床上的时候,眼神有些空洞,有些明晃晃的水光在眼中晃晃荡荡的。
只是她没有做声,没有拒绝,甚至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就这么任由他摆布。
感觉着他的呼吸,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上游弋,只是在他的嘴唇渐渐往下,接近腹部的时候,她却忽然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像是垂死的鱼。
只是这挣扎挑起了程柯的怒气,他再没有任何温柔没有任何抚触,覆上了她的身体,直接用力一挺身。
温言初的嗓子里一声破碎的尖叫,只是却再没了任何的挣扎,哪怕他现在的动作那么不温柔,甚至几乎粗暴,她都没有任何挣扎了,只是先前还捂着自己腹部的手指,就那么无力地滑下。
如果程柯此刻不是专注于看着她这张刻进他灵魂里的脸的话,只要一个垂眸而已,就能够看到她小腹上那条虽然已经颜色很浅,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形状的剖腹产疤痕。
床依旧是她以前的旧床,他的动作又很大很用力,像是恨不得将她拆开来,然后一片片地吃下去,所以床一直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来。
他一直看着她,而她……目光中没有任何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