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兰豹借着跳舞的借口,紧搂着尤俏俏的腰,脸埋进她清香怡人的脖间,旁若无人的在舞池中心左右摇摆,亲密无间。
不远处,有一双暗然的双目,一直注视着他们二人。
薄尘坐在人群的角落,喝着闷酒。
看着欧阳兰豹和尤俏俏有说有笑、无比亲昵的样子,他的心,刺疼刺疼的。
尤其是看着尤俏俏看欧阳兰豹那深情的眼神时,他更加难受了。
因为,尤俏俏从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
欧阳兰豹和尤俏俏,他们两人相爱了。
薄尘垂下眼眸,他每天对着一个像教师一样同你各种讲道理的女人,没有一点风趣、没有共同语言,这对原本个性开朗、贪玩的薄尘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一样的生活。
“尘,别喝那么多酒,我不喜欢酒味!”凤静舒走了过来。
夺走薄尘手里的酒杯。
薄尘无耐,他像个木头一样任人摆布的活着。
连抽烟喝酒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我去下洗手间!”薄尘起身。
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丢下新婚妻子一个人走了。
凤静舒尴尬的拿着酒杯,在原地站着。
尤俏俏捅了捅欧阳兰豹的手臂,道:“薄尘夫妇好像吵架了!”
“你还关心他啊!”欧阳兰豹有些醋意。
“喂,你不能这么重色亲友,好歹薄尘从前跟你那么要好!”尤俏俏可记得,欧阳兰豹和薄尘二人,从前像恋人一样出双入对的情景呢。
“知道知道,我要真重色亲友,今天也不会请薄尘过来了,只是那小子对我的态度比从前疏远多了!”欧阳兰豹也很无耐。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朝凤静舒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