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你需要坚强,这李家两位公子哥可不是那般好对付的,还有我的咖啡厅,都需要你帮忙,我可能过很久才回来,他病得有点重,我需要照顾他。”
“你放心吧,我尽力。”杨稚挥挥手,很快离开。贞舞看着远去的车影,真感觉这女人,或者说女孩像风一样,神秘又亲近,似月又非月般,总之她挺喜欢她的,也喜欢那咖啡店。
李谢缘居然回家了,李贞舞推开门看见是他,脚不自觉的停滞了一下,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这一见到,居然有点陌生,可不是,这李谢缘一见到自己一脸的憋着笑,她能说他神经病又加重了一成吗?
老头还是不在,最近老头总是很忙,李贞舞不好过问,只是感觉他们都特别忙,从李谢缘到李老头,一家子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的坐在一起吃饭了。“大哥回来了。”李贞舞淡淡的问道,打算上楼,李谢缘幽幽的声音传来。
“大街上都有本事掉东西,你可真牛。”她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李谢缘还是微笑着,其实今天他不打算回来的,只是白天有事,路过十字路口遇见红灯,无意打开车窗就看见不远处贞舞淡定捡起卫生巾一幕,一向淡定的李谢缘还是忍不住的笑出来。
“李总,怎么了?”司机好奇的问。
“没什么,今晚不回江岸了,回家。”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如果今天不是凑巧遇见贞舞,他大概也没想到要回去,自己在外边有房子,在贞舞没来李家的很多时间里,李谢缘都是自己单独的住着,李见缘也一样,家里也就李老头。想起来,其实李老头也听可怜,但这可怜很快被“他活该”代替。
面对李谢缘幽幽的问题,贞舞不回答,上楼,打算睡觉,但那幽幽的声音继续传来,“你真应该帮帮爸爸,他老了,经不住那么多的风吹雨打。”
“李谢缘,你什么意思?他不是你爸爸?”她回头,看着他。李谢缘却没有再回答,而是挂着一抹笑,绕过贞舞回自己房间,打开门的时候,她听见贞舞打电话的声音,笑容有些僵住。
他其实不该说什么的,她的脸色还是那样的苍白,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自己故意卖关子只会激起她的好奇心,老头子最近烦事接连不断,这会在外边忙着应酬,而贞舞,作为他的女儿,一定会看不下去自己的父亲一把年纪了还那般在生意场打拼着,贞舞也是知道李老头身体不大好。
不一会她听见李贞舞叫司机送自己出去的声音,车子发动的时候李谢缘站在窗口,看着李贞舞的脸在车窗里隐隐约约的,莫名其妙的有些烦躁,忍不住的打电话给贞舞,“你出去干嘛?”
“去看看老头啊。”她回答得很急躁。
“你去看他有什么用,你知道怎么应付那些饭局吗?李贞舞,别去贴乱。”
“那你陪我?”她试探着问,李谢缘不再说话,看着车子停在不远处,终究还是拿着外套下楼,沉着脸上车,李贞舞对她露出讨好的笑容,他看着她的笑容,想起那天在医院她伏在林敬言怀里哭泣的模样,伸手拉了拉领带,有些火,贞舞还不明事理。还是挂着笑容,最近李谢缘都不回家,老头也不对劲,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要他们好一点。
“别笑了,笑得跟个傻子一样,”他忍不住的鄙视她。她还是保持住着笑容,他的脸色越沉,她就越甜美的保持着笑容,嗯,如果说僵直着笑容也是种笑容的话,他将身子往窗户方向移动了一点,她伸出手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袖口,仍旧是讨好的说,“一会,你帮帮爸爸吧?”
“你就觉得我这般无情不会理会自己的爸爸?”李谢缘反问她,贞舞拉袖子的手停滞,明白自己这么说实在不应该,但她也是看着李氏父子最近不正常的关系才联想到的。
“不不是,”她有些结结巴巴的回答。李谢缘将她的手从自己袖口拿开,脸仍旧是冰冷的,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她也不敢猜测他是怎么了,只能闷闷的低下头。
杨稚发来信息,只是简单的一句,“亲爱的,我上飞机了。”李贞舞看着那亲爱的三个字,浅浅的笑了,李谢缘斜眼瞟了她一眼,继续将视线转移到窗外。
“一会你别为乱说话,很多人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他有些不耐烦的告诉她,她点点头,手捏紧手机,也没再说话。
“还有,以后,没事别跟你二哥出去,”这话李谢缘原本没打算说的,但是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的说出来。
“李谢缘,你这几天为什么不回家?”她壮胆着问他,却被他的一个眼神横扫回来,吓得她不敢再问,很快就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