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事不用你来管,好好和段红玉过日子,就这样。”李谢缘头也不回的回答着,再看看怀里的小人,气不打一处来,她真有本事,居然敢在自己眼前耍手段跟别人跑,还是明目张胆的换车,朴怀远是她的前任,他能理解她跟朴怀远的交往,可是这个阿猛算什么?
“来,我们继续喝,”李谢缘怀里的贞舞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呢喃的叫着,吵着吵着要喝酒,李谢缘将她抱得紧紧的,塞进去车里,自己才上车,猛踩油门,直接往自己郊区房间方向驶去。
“李贞舞,你真有能耐啊,居然能和阿猛混在一起,还一起搂搂抱抱的,是不是说如果我再不出现,你就大算在他那里过夜?不对,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就是在过夜,你们还是不是打算做点其他的什么事?”
离贞舞是真的喝醉了,这李谢缘在她耳边所讲的话,到她耳间知识觉得叽叽喳喳的,好不吵闹,所以她也就条件反射的回答着,“你管不着,你又不是我的谁。”
这下联想移动火气更大了,他猛地的踩了一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自己的别墅。佣人见李谢缘大半夜火气冲冲的抱着一个喝酒醉的女人回来,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那样将拖鞋递上去,李谢缘却是连鞋子都没换的,就抱着贞舞进了自己房间。
被安置在床上的贞舞倒是慢慢的安静下来,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吵着闹着要喝酒,就那样安静如同婴儿一般,还时不时的咂咂嘴,李谢缘就那样看着贞舞发呆了很久,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烟丝飘离的时候看见贞舞的眉头皱了皱,还是熟睡着。
李谢缘将手里的眼掐灭了,然后将贞舞左手上的手表解下来,在夜色里仔细的观察着那歪歪曲曲的伤疤,想象着她当时是怎样的悲痛,才会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发泄自己?
指尖细细的摩擦着伤疤,熟睡着的贞舞,看不见李谢缘紧锁着的眉头,很久后李谢缘才替贞舞将手表带上,将指尖往上移动,停在贞舞嘴唇上,柔软而略带冰凉的温度,让他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他见她蠕动了一下嘴唇,吐出来的字眼他终于听清楚了,她在叫,“怀远。”
“朴怀远已经离开你了。”李谢缘情不自禁的在她耳边说道,贞舞猛地发摇着头,神色悲凉,想来是做噩梦了,她还在叫着,“怀远,怀远。”一会是用韩语,一会是用中文,总之李谢缘听得清清楚楚的,他看见她眼角有泪珠划下来,晶莹的泪水,让李谢缘猛地的俯下身吻住她。
她还是在挣扎,还是没有醒来,还是叫着朴怀远的名字,只有李谢缘的心揪得紧紧的,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为恨想要报复一个人还是真的不愿意再放开她了。
贞舞醒来时头又晕又涨的,一起来口干舌燥的,只想喝水,习惯性的摸索着却摸到了一张脸,等她睁大眼睛看人时才清楚那人是李谢缘,他正一脸带笑的看着贞舞,她就涮的一下子起来,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再瞄了一眼身边的人,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造型。
“李谢缘,你怎么又把我拖到你床上了?”贞舞使劲的揉了揉头发,有气无力的问到,想愤怒,可是自己实在是没那力气了。
“我喜欢就把你拖到床上了,怎么李贞舞,不拖回我床上,难道你还想在阿猛的床上睡?”李谢缘一边盯着贞舞光洁的背一边打趣的问道,她回过头看着他,眼神里除了无奈还是无耐,自己想起来,昨夜里跟阿猛师傅喝酒,两人喝得好不即兴,她记得阿猛师傅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说起他和段红玉的故事,她也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那些都是好酒,喝得她不亦乐乎,但是李谢缘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真的不知道。
自己明明是记得她和阿猛师傅一起把李谢缘甩开了啊,怎么这一觉起来自己就躺在了她床上,还是这么个状况。
手机铃声尖锐的想起,贞舞一只手抓着被子,一只手去拿手机,安安的电话,它清了清嗓子,这才去接电话,“小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安安在那头期待的问。
“那什么,小妈妈很快就回来,你在家好好的,听爷爷的话。”她一边安慰着,一边摸索着衣服,先穿上再说,自己的衣服没摸到,李谢缘的衬衫的倒是摸到了,她看了李谢缘一眼,挂了电话后还是将他的衣服的穿在身上,他的衣服,套在她身上,正好变成了极好的睡裙,将自己所想遮盖住的地方全部挡住了。
扣好扣子发现李谢缘还是看着自己,不带任何表情的,贞舞想起自己的喝醉酒后的情况,该不会,乱说了些什么吧?她猛地的拍了拍脑门,朴怀远,自己一定是说起朴怀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