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雷在他二十岁的时候,把在黑市拳赛的道路中越走越远的他给拯救了回来,并安排他到左野磔的身边帮忙做事,远离苦难没有尽头的生活,光鲜体面的做人,一直至今天。
程致远那里会把不是一个级别的境生放在眼内?他几乎要动手的时候,手臂忽的被人搂住。
“左野总裁的身边果然卧虎藏龙,既然上官小姐今天执意要走,致远,我们改天再约她过来坐吧。”韩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上前,揽着他的手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她是怕程致远真的掣不住自己的脾气,会与境生打起来。
虽然不确定境生说的是不是真的,便动手必定无可避免的会有人受伤,无论谁受伤,都不是一件好事,实在没有必要为一个女子而大动干戈。
境生不由感叹,程致远身边的女人,果真与他是绝配。
明明场面这么火花四溅,还能睁眼说瞎话的说成朋友间的碰面,扯得跟真的一样。
这种笑脸功夫,大约是长年浸在大染缸里浸出来的。
程致远没有说话,境生深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回车上,发动车子一路倒出了小道才调头。
帅气的倒车整得整条公路好像跟他家铺的一样。
程致远与韩宁,一直伫在原地,看着车子快速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你为什么不跟她说明我们的订婚是假的?”等车子彻底的消失后,韩宁才收回视线,转眸仰望着他。
“没什么好说。”静默了半晌之后,程致远才回转身往别墅里走,甩给她一句足以将人冰结的说话。
“你说了,她也许就不会误会。再说,你跟我订婚的消息,只是为了我们各自的造势而已。”韩宁转身跟了过去,真的不明白他的想法。
她自然是不想他与上官琦有所牵连,但女人,有时候要展现得适当的大度,无论是不是真心。
“我们的关系,是误会吗?”程致远转过来反问她,除了不会结婚之外,他从来没有否认过与她的关系。
“你应该告诉她,我今晚真的是在这里拍戏。”韩宁并没有理会他的眼神冰冷,叹了口气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揽过他的腰。
“她是回来求我的。”程致远知道她一定会回来,她走之前,他就说过,她一定会回来的。
只是没想到会回来得这么快,他才刚刚开始而已,重头戏还没开始。
“你运气很不好,每次和我在一起总是被抓包。”韩宁同情的看着他,他刚刚从t国飞了回来,徐承哲告诉他她在江北别墅拍戏,他过来,刚刚洗完澡便被上官琦撞见了。
有什么办法?不是也是了。
何况他们的确一直都是床伴的关系?
程致远脸色黑沉如海。
……
境生把上官琦带离之后,车子沿着别墅的林荫道上一直开着。
上官琦忍了好久,终于问道:“境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他不是在东京而是在首尔,还及时出现在江北别墅区,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觉得呢?”境生专注的开车,也不看她半眼。
上官琦没想到他会这么反问,愣了一下,又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磔少不准,谁接了谁去驻守y国。”
“……”上官琦无语,原来是这样。
“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她身上也没有什么接收器,而且她刚下飞机,他没可能再定位她。
“我从德国飞过来的,只比你的航班早了一小时而已。”
境生答非所问更让上官琦觉得奇怪,她试探性的问:“磔让你来的?”他……知道她会来h国,然后让境生在这里守株待兔?
“这车,是磔少平时来h国开的车,所以性能特别好。”
“……”上官琦奇怪的看了一眼今晚说话特别奇怪的境生:“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境生没说话,只是把车子缓缓驶停在某一栋临湖别墅的公路前,那里,也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
境生手握方向盘,想了一下,说:“你的答案,在旁边的车子里。”
上官琦缓缓的侧转过头来,旁边的那辆车子的后座,有一张五官深刻的俊脸映在车窗玻璃上。
居然是左野磔,他端坐在后座上,绷着脸,一眼都不往这边看。
上官琦看到他的时候,心里瞬间漏跳了一拍,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得极大。
他在这里!!
“磔!”她飞快的去拉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