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才有人跟他汇报,“老大,五少知道了,现在正往酒店这边赶。”
严家五少爷……是唯一知道老大有伤的医生。
刚刚老大拿着杯酒,一直一脸冷漠地晃着那杯酒,其实那根本不是晃,是老大的手在抖,他拿着酒杯做掩饰而已。
他不说话,是因为不能让声音跟平时一样稳定冷静,大嫂问他回家吗,他过了那么半天才点头,也是想努力维持动作的自然。
老大的伤其实在右手,只是受伤那年老大才十二岁,又伤得太重,当时还没得到妥善的救治,每次旧伤发作起来,都会是这样牵连全身的疼。
刚经历了一场剧痛折_磨,关行睿的心情却没像保镖们那么沉重。
直接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出去之后找到自己的车,打开车门,人都没坐进去呢,先把原愿捞到自己怀里,“回家?”
“嗯。”原愿点点头,不放心地问他,“二二,是不是出事了?”
原愿对自己童养夫的情绪一向敏感,其实在楼上宴会厅里,她就发现不对了,只是平时一直相信他,他不说的事,她也不多问。
可想了这么半天,还是觉得担心,才问了出来。
关行睿抱住她,在原愿看不见的地方,微勾起唇角,“只要心心还在,遇到什么都不算出事了。”
“嗯,”原愿也抱住他,像是安抚小孩子似的拍拍,“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有二二,二二也都有我。”
某个童养夫没说话,可是……
“二二,你是不是在笑?”
都说了,原愿对自己童养夫的情绪十分敏感。
某个闷骚不回答。
可原愿坚信自己猜得没错,立即就想放开他,“我要看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