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夫特……最后的遗愿!
药王的眸光锁在李琛怀中的可可身上,可可安静地像一个孩子,酣甜的睡容,噙着幸福的笑痕,药王眸光微微带着欣喜的笑。
李琛抱着可可直接进屋,药王来到这里显然是震惊,更震惊是药王知道他们在这里,那么其他的人?
李琛黑眸深邃的幽暗,闪烁的光芒非常地不安。
“琛少!”
木欣和方烈神色也不安,然而药王确单身前来,而且来的目的,只能让他们等琛少回来才能做决定。
李琛把可可抱回到房间,药王也很平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以他的厉害,在这些还没有拔枪前,他就可以置他们于死地。
所以,药王根本就不畏惧此时把他当做头号敌人般戒备着的方烈众人。
“木欣,准备茶。”
“……是!”
“索罗方烈,你们先出去。”
“……是!”
李琛的命令,没有人不敢遵从,索罗和方烈两人互相望了眼,站在客厅门口,木欣则是去了厨房准备泡茶。
“说吧!”
卡夫特这个名字就像藏着李琛身上的针,只要一碰,就疼的李琛难受。
李琛坐在沙发上,面色冰霜透着淡淡地冷锐,黑眸犀利的锋芒。
药王也不拐弯抹角,就直奔了主题。
“撒旦,不必为卡夫特的死,感到任何的内疚,这是卡夫特自己的选择!”
“……”
“无论你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卡夫特身体特殊,就算他不为你死,他的生命也活不过一个月!”
“什么!?”
李琛难以自信,药王会对他说这些。
而这些话很符合卡夫特的性格,李琛猜想是卡夫特让药王告诉他的,别内疚与自责。然而,越这样,李琛的心越疼。
卡夫特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木欣把茶端了上来,恭敬地站在一边。
“撒旦应该见过卡夫特发病如野兽一样失去一切理智与痛苦,只想疯狂的杀人的样子吧!”
“……”
“卡夫特与李云阳的关系我知道并不多,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卡夫特的身体曾经接受过大量的强化体能的细菌培养,可以说的是身体各方面的内脏器官都已经超负荷,活不过二十六岁!”
“……”
“他算是幸运从这病毒的折磨中战胜自己,然而终究抵不过自然的规律,对于这个培养液,我想你应该知道是李云阳对他注射的,卡夫特成为了他是病菌强化体能的试验品!”
李琛的拳头捏着发响,黑眸的嗜血狠厉气息没有隐藏,木欣直接听的大脑一片空白。
李云阳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卡夫特的遗愿,卡夫特希望用自己眼角膜去让李可人恢复视力,撒旦,你应该知道卡夫特的心愿是什么。”通过李可人的眼睛望着深爱的他。
这种不被世人承认的爱情,卡夫特隐忍的非常地痛苦。
然而,他却觉得这样是如此的幸福,心爱的男人爱着心爱的女人,透着那眸中望着自己,虽然有点牵强,可这不也是一种爱情的寄望。
李琛把卡夫特的身份告诉了众人,唯独把卡夫特对他的感情隐藏在内心,李琛虽然觉得这样不是侮辱,然而,一个男人深爱另一个男人的事情,谁能接受,在他给卡夫特最大的尊重下,至少让他一个人独自的承受卡夫特的爱。
俊美的容颜,线条冷硬,木欣余光瞥着李琛的面上的神色。
李琛缓缓地闭目,与生俱来威慑力更加压迫的巨大。
气氛一下沉默的令人呼吸感到困难。
“卡夫特笑着对我说,这是他最大的幸福,他说,你知道之后,一定会满足他的心愿!”
“你考虑一下,这是我的地址,随时欢迎你前来,此地我也不能久呆。”
药王从上衣内包中掏出一张纸条,放在茶几上,话说完之后,就走了!
“琛少!”
索罗和方烈他们几个见李琛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就让药王离开,这对他们而言是非常地危险。
然而折回来时,瞧见李琛凌冽的碎发遮掩了俊美的面庞,呈现无人敢迎视的忧郁的巨大威慑力,而惊的站在原地。
李琛缓缓地站了起来,把茶几上的白纸收在手中,背影惆然的沉重。木欣面色也不太好看,紧紧地咬唇。
索罗和方烈都没有在说话,李琛回了房中。
“木欣,药王说了什么!?”
“……暂时,让琛少冷静一下!”
木欣别了头去,内心无法承受药王带来的消息,更不要提为琛少而死的卡夫特在琛少内心中的痛。
沉痛的巨大,不断席卷李琛所有的意识。
索罗和方烈完全是一头雾水,又特别的担心,站立不安,在客厅中来回踱步。
房间中,李琛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回来,门关上的那一刻,李琛整个身体靠在门上,身体就像失去了支柱的往下滑。
凌冽的碎发把俊美的轮廓遮掩住,呈现的一片阴霾,李琛内心正承受着巨大的吞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