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衣料摩擦声近在身旁,陆悠悠不再动,立即在被子里躺好装睡。
叶谋绕到她面对的一侧,唤到:“醒了就起来吧。”
她仍旧躲在被中,一动不动。
他伸手撩开被角,露出了她的头和肩膀。她还是闭着眼睛,不理会他。
“好吧,那你只能做一次睡美人了。”说完大掌扶上她的肩膀。
陆悠悠不明所以,睡美人?什么意思?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要将她吻醒!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还有夹杂着他特有的香味。
他正一步步攻城略地,她知道再装不下去了,抬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叶谋!住手!”
他一笑,“你不是还没醒么?”
她刚想反驳,谁说我没醒,却生生停在了嘴边。
此时她躺在床上,他正撑在她上方,停下了吻她的动作。
陆悠悠对这样暧昧的近距离十分不适,手再推他,“你还不下去。”
他皱眉摇头,“有些事,你给了我机会,就别想我能停下了。”他俯身,再次触上她的芬芳,在她唇上研磨辗转。
她唇被占据,说不出话,只得双手并用想撑开他的胸膛。他却钳住她的双手,按在身体两侧。
顷刻,他完全压在她上身,隔着她薄质的睡衣,感受到她的玲珑身体的曲线,特别是那胸前的柔软,触得他心痒痒。
他腾出一只手,抚上她的腰肢,她的腰无一丝赘肉,柔软紧致、暗藏力量。他心中渴望,渴望她有一日能用她娇美的身躯迎合他,在他身下臣服,身心合一的臣服。
看他停下动作注视自己,陆悠悠艰难的喘了几口气,愤愤道:“叶谋,你再不下来我就窒息而死了!”
他却故意再压上她,开始狠狠地在她口中掠夺。她不愿配合,却无法拒绝,只得任其宰割。
他的重量不容小觑,她的肋骨胸腔被压迫得生疼。
她心中酸涩,一阵委屈,泪便从眼角滑了出来。
他感觉到不对,自她的柔软清甜中脱离,看着她的泪痕,心中不忍。
便将她扶着坐起,拥在自己怀中,想说那句对不起,却开不了口。
道:“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听到他这样的话,她却更是委屈,昨晚等他到凌晨他都没回来,今天一大早他却这样若无其事,连句解释都没有。她匐在他的肩头,心中委屈莫名,泪水颗颗滚落。
感受到她的泪水浸透了自己的衬衫,传来湿意。他轻拍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背,哄道:“我今天不去公司了,我们到郊外走走吧,你都在家里呆了一个月了。”
她挣脱他的怀抱,不明白的看着他,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要带自己出门,要知道这么多天坐月子,早已将她闷坏了。
眼前的她哭得满脸泪痕,却奇怪地看着自己,原来她真的想出去遛遛了。
他嘱咐道:“快起床换衣服吧,我去给你做早餐。”便出了房间。
她无可奈何,都说伴君如伴虎,看来真是这样。高兴时,他就给你买昂贵的礼物,不高兴时,他就加班到深夜连个电话都没有。惹怒时,他放狠话,哭泣时,他却温言相慰。
陆悠悠只得起床,走到衣柜前找出一套衣服换上,便到浴室打整头发妆容。
客厅内,叶谋的秘书牧文早已坐着等候他。本来约好今天去查账目,却见他从陆悠悠的房间出来,心中不禁讶异。
却又不敢显露,起身向走下楼梯的叶谋低头道:“叶总。”
叶谋随意抬手一指刚刚牧文坐的沙发,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问道:“今天都有什么安排?”
牧文道:“早上是察看分公司账目,下午在高尔夫会所与王总他们有约,晚上没有安排。”
叶谋略一思索,道:“好的,这些就另找时间做吧,今天我跟悠悠一起到南湖走走,你帮我安排。”
牧文听完这话心中更是惊讶,夫人才结束坐月子,总裁就要推掉公事带她出去玩?总裁对夫人可真是宠爱。
叶谋看他发愣,笑着起身,轻拍一下他的肩膀,骂道:“你这小子,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快吩咐厨房帮她准备早餐去。”说完又走上了楼。
牧文被叶谋识破了心思,尴尬地站在原地,对自己的失态很是无耐。既然叶总吩咐,那便照他说的做吧。管它公司的事情有多少。
陆悠悠站在浴室镜子前梳理着自己的直发,听到外面房间传来他的声音,忙扔下梳子答道:“稍等!给我一分钟!”
说完在镜前转身一周察看,镜中的人长发柔顺及腰,面若芙蓉、红唇皓齿,衣着面容均无不妥,这一个月来的闷气一扫而光了。她满意一笑,便打开门匆匆走出。
门外的叶谋站在她的书桌前,翻看一遍她的时尚杂志,调侃道:“你整日看这些杂志,以后可得把自己打扮漂亮点儿。”
陆悠悠夺过他手中翻看的杂志放回桌上,鼓着腮斜瞅他一眼,懒得跟他辩驳。
他却不放过她,再道:“你这样迷糊执拗的小脾气,离总裁夫人的标准可真是差远了,所以才要在打扮上下功夫。”
她出言反驳道:“我才不要为了你打扮,我打扮是为了我自己。”边说边用粉拳在他肩部一下。
叶谋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自己,心中无奈,拉过她的小拳头,“就你这花拳绣腿,恐怖分子满大街都是了,看来这世界和平还是得我们男人呀。”
她不满他嘲笑自己没力气,嘀咕道:“你的大拳头不也只用来对付我这小女子么。”
他无奈她的尖牙利齿,拉着她走出了卧室,“好,以后不欺负你就是了。”
她被他牵着走下楼梯,忙问:“我们去哪儿?”
他走在前面,不理会她的跌跌撞撞,答道:“南湖度假区。”
南湖确实在郊外,但她很少去过,“就我们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