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指间顺着他脸部的轮廓，轻轻的来回轻抚着。
“小坏，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而决定跟我结婚？”她说得很轻，几乎只有她自己听得到。
刚刚他吻着她，进入她的身体，她感受着、回应着、迷恋着……
即便是此刻，她也离他那么近，指间正触碰着他的肌肤，他就近在咫尺，可为什么她却觉得他离自己好远好远？
越是靠得近，她就越觉得自己不解他。
“小坏，你告诉我，刚刚那只是我的错觉。”她依旧说得很轻，因为，她不想让小坏听到。
“那是错觉。”她重复了一遍，想让自己肯定，不然，她要怎么解释刚刚在小坏的脸上看到了淡淡的忧郁？那么开朗、没心没肺的他，不该有这种表情的不是吗？
是因为她吗？
他其实并不想和她在一起吧？
既然不想，又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她是想和他在一起，可她更想他快乐啊，如果跟她在一起对他而言是不快乐的，那又何必勉强？勉强怎么会幸福？
她慢慢靠过去，将脸枕在他胸膛，感觉着他的温度，听着他的心跳，她轻轻自语：“小坏，有没有办法可以看穿你的心？我真的想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谁，可以真真正正被你装在心里？……小宇可以吧？……那我，可以吗？”
———
一早被闹钟吵醒，凤小坏睁开眼睛，一张沉睡的面容进入视线，他惊了一下，下一秒就记起了昨晚的事。
对啊。
他把小月留下了。
他说，要和小月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