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撕开了,整具身体光溜溜的,这让左佐觉得就像是站在闹市中心一样,屈辱得不得了,她伸手抓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荀良佑用力拉开,打开窗户把被子扔掉,左佐抱着枕头挡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无助地坐在床上掉眼泪。
他大步走了回来,她害怕地往后挪动,就在她以为他要侵犯她的时候,没想到他只是绕过床打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于菲就带着几个佣人推门进来,左佐害怕她们看到现在的自己急忙把枕头抱得更紧,哪知她们当她透明人似的,只是直接走进更衣室里把衣服都撤出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衣服都被拿走了,就连睡袍和浴巾也是,能遮身体的一样都不留,除了两个枕头。
荀良佑再次推门进来,快步朝左佐走去,立定在她身前,冷着脸放狠话,“把你的眼泪收起来,再让我看到你哭,我就把枕头也撤走!敢跑是吧,现在一件衣服也不给你,我看你现在怎么跑!”
左佐长发凌乱,身上又一件衣服也没穿,此时看起来狼狈极了,她像是没听进荀良佑的话一样,眼泪不停地掉。
荀良佑怎么说就怎么做,看见她继续掉泪他就伸出手去拉她抱在怀里的枕头,然后转身要去丢掉,左佐大叫着跳下床去,用力抢了回来,蹲在角落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荀良佑把人抱了起来,左佐本能地反抗,他紧紧地将人固定住,冷着脸开口,“还敢不敢哭?再哭一下试试,我把你扒光了丢出去!还敢不敢?”
“不敢……不敢了……”一想到自己被扒光了扔在人群中,左佐就连连摇头,吸了吸鼻子,真的不敢再哭了。
“再哭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荀良佑把她抱回床上,打开门再次出去了,经过一番观察,他可以确定左佐是钻狗洞逃走的。
一想到就来气,连夜让人把狗洞封了,并且吩咐了人要是看见左佐要出门就拦住,她这下就是能遁地也难逃开他的魔爪。
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是左佐的,于菲拿起来看了一眼,便出去找荀良佑,说是岳父。
荀良佑现在很不爽,别说岳父,亲父也不接,皱着眉拿过手机直接丢进垃圾桶里。
半个小时后,哭了一天的左佐累得闭上了眼,抱着枕头安静地睡着。荀良佑推门而进,看了蜷缩成一团的身体一眼,去浴室里打来了热水,浸湿了毛巾拧干,把她的脚轻轻擦干净。
弄好了就关灯躺上床,伸手想把左佐怀里的枕头拉开,哪知她抱得太紧,荀良佑只得放弃,换个位置从身后拥住了她,缓缓闭上眼。
第二天醒来的左佐不哭也不闹,怀里自始自终都紧紧抱着一个枕头,呆呆地坐在床上,要不就是躺着,连床也不下。
荀良佑喂她吃饭她就吃,抱着她去洗澡她就洗,他有时候会凑过去亲她,她不回应也不反抗,呆呆愣愣的。
荀良佑分开她的腿,缓缓进入她的身体,左佐眨了下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开始被动地晃着。
左佐每天都不和他说话,甚至连看都不看他,荀良佑心里难受,只能从这方面的事情上寻找安慰。
他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处,用灵活的舌尖挑逗她,用超高的床技把她征服,看她脸色由白变红,又渐渐转成淡粉,听着她到达最高处时控制不住地发出低吟声,身体抽搐着娇喘,额头挂着一层薄汗。
左佐脚抽筋了,荀良佑也不知道怎么发现的,退出她的身体,把她的脚拉直,等到她恢复好,便低头轻吻她的脚趾,舌尖舔过脚背,顺着修长雪白的腿吻了上去。
左佐满脸通红,荀良佑又重新开始抽动。
这个星期内,他每天都和她做,有时候早上,或者下午,晚上也有,甚至是在半夜突然醒来时,只要他想要了,就会把她按倒,不知疲乏地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
做完了就像只餍足的狼,懒懒地躺在她身侧,汗水滴进完美的发际线,他吞咽了下,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身体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心却越来越空荡。
第八天早上,左佐从原始人的生活开始走进正常人,荀良佑给她穿上了衣服,叫来了医生帮她的脸上的伤口拆线。
当年中午,恢复自由身的左佐重新走出了房门,荀良佑专门请了高级厨师到齐眉山来,给她做了满满一桌子美味的菜。
左佐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吃着,荀良佑不停地给她夹菜。
当天晚上,他抱着她在床上睡觉时,唇贴在她耳边问她,“还觉得我可怕吗?还想离开我吗?还不想跟我说话是吗?你不喜欢我了是吗?”
话音刚落,他又换了副口气,霸道地命令道,“不许觉得我可怕,不许离开我,快跟我说话,不许不喜欢我!”
左佐一直静静的,在山上生活的时候八年没说过话,在这里她又创造了一个八天,这八天感觉比八年还长。
“方家老二没死。”
听到这个左佐才有了一丝反应,抬头看向抱着她的男人,荀良佑和她对望,又重复了句,“方家老二没死,我说他没死。”
左佐再次哭出声来,泪水说落就落,她坐了起身,伸手去打他,甚至伸出脚去踹,用力地打,荀良佑给她一脚踹下了床,她跟着跳下去,坐在他身上不停地打,“王八蛋,畜生!可怕的男人,你怎么那么可怕!”
这种谎话真的很可怕,她都快怕死了,又害怕又难过,现在还有愤怒!
荀良佑没有反抗,任她打够了就爬起身来,用力将人抱进怀里,左佐反抗不了。他把她带回床上去,“给你骂过了,也给你打过了,又把你伺候得很舒服,你别生气了,跟我和好,别不跟我说话。”说到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左佐不哭了,又开始不说话,荀良佑坐起身拉开床头柜,拿出了一把军刀,放到她手里,“要不你给我一刀,只要你别再生气,把我怎么样都行。这些天我很难受,你别再不理我了。”
左佐依旧不理会他,荀良佑把刀拿了回来,“那我去死好了。”说着握着刀柄把刀刃对着自己的肚子,就要刺进去。
左佐脸色大变,从床上弹了起来,把刀夺走扔开,伸手死死抱住了他,就怕他要下床去拿刀。
荀良佑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得到了意思安慰,表情渐渐缓和起来,薄唇轻轻牵开,五官愈发精致。
他早就料到左佐会阻止,做做样子而已,没真的想刺进去,又不是疯了。
接下来的几天,左佐还是不和他说话,但只要他一拿刀,她就会扑上去将人死死抱住,荀良佑心情很复杂,她的心情也一样复杂。
这次实在是太过份了,他真的不值得原谅,可又舍不得他自残,在这无比矛盾的心情中,她只能选择沉默。
隔天是星期五,左佐一早就起了床,洗漱好后便拎着包要出房门。半梦半醒间的荀良佑察觉到她要离开,急忙掀开被子起床,从她身后将人给抱住,“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和好了?”
刚睡醒,他的嗓音带着朦胧的沙哑,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源源不断的体温透过左佐身上的衣服,十分温暖,她垂着头不说话。
“我都说了他没死了,你怎么还不和我和好?”
“他去哪里了?”
“你现在肯跟我说话了,你不跟我和好我就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和你和好。”左佐掰开他的手走了,没有穿衣服的荀良佑去穿了衣服,洗漱完连早餐都没吃就去了书房。
左佐自己开车回了学校,为了不让丑陋的疤痕吓到人,她特地贴了一块纱布,但在下车之后,仍有不少人盯着她看。
左佐无心理会,也并不在意,拎着包就走。
“家暴是吧?”
身后传来左芹坚定的声音,左佐面色沉了下,脚步一刻也没停,但还没走多久,那讨厌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挺可怜的,才嫁过去多久啊,脸伤成这样。”
“……”
“我回去跟爸说说,让爸帮帮你。”
听到这里,左佐不得不回头,大步走了回去,盯着左芹冷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左芹伸出一双手,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十万,封口费。”
“你嘴巴镶金了?那么多。”
“随便你,不给我就去说,爸要是知道了,不去砍了荀良佑才怪,但荀良佑可不会白白给他砍,啧啧,这要真的发生了,你说会有多精彩?”说完她还眨了眨眼,咧开嘴巴笑得有些得意。
左佐面色越来越沉。
被方烨知刚抛弃那会儿,左利民二话不说就带了根棍子冲进方家,方烨知没有反抗,被他打得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两个长久以来建立的良好关系的家庭就此结束。
如果被左利民知道自己的脸伤成这样,估计他会像打方烨知那样打荀良佑,而左佐很清楚,荀良佑是不会让人白白打的,左利民一定会吃亏。
再加上荀文正是左利民的上级,而荀文正爱子成狂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儿子要是出了事,做爹的一定第一个出马,为了儿子与兄弟反目,左佐怎么想都觉得不妥。
“你手里的包是荀良佑给你买的吧?都不止十万了,要不要想那么久。”
左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左佐拉回飘远的思绪,平静应道,“我没有那么多现金。”
“转账也行。”
“那等下午,下午我转给你,记得闭紧你的嘴巴。”
“我要现在。”
“……”左佐站在原地没有动,也不接话,面无表情地盯着左芹看。
眼神带着一丝怪异的寒气,左芹顿时浑身发毛,小时候趁着左利民不在把左佐打哭,晚上睡觉时梦见了丽华,当时丽华就是用这种眼神,披头散发半飘在床头盯着她看,左佐现在的表情跟她像极了。
左芹突然打了个寒颤,面色渐渐发虚,张了张嘴大喊出声来掩饰自己的不安,“现在不给下午我就要二十万!你自己看着办!”她喊完就跑了。
下午五点多,左利民突然出现在华樱教学楼下,左佐见到她时吓得面色发白,下意识要用包遮住自己的脸,哪知他上前一步夺走她手里的包,左佐愣愣地喊了声,“爸……”
左利民定定地望了她一眼,面上无多大的表情,眼底却闪着怜惜的光,“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