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以往一样,铃儿又是被希乾带去了一个高档的餐厅,铃儿甚至怀疑他家是不是开银行的,可每次都被希乾用各种方法给躲避开。
自己到还真的对他不是十分了解,就连偶尔出来所谓的约会,也很少有聊到以前的事,大多都是希乾再说,而每当看到铃儿迷茫的眼神,希乾总是有些失望,但很快又笑呵呵的给铃儿讲些笑话什么的,来逗她开心。
这不今天,铃儿只顺嘴说了句已好久没吃西餐了,他就大张旗鼓的将整个楼层都包下来。铃儿皱皱眉,有些不开心的看着希乾:“就我们两占了整栋楼,是不是太奢侈了。”希乾为铃儿拉开椅子,系好围裙。温柔的望进铃儿的眼底,坐在铃儿的身旁“为了你,这不算什么的。”
他总是这样,每次都说是为了自己。可自己说不想谈或是有男友时,他又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眼闪过一丝伤痛的人并不是他似的。
每当这时,铃儿总是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其实,内心身处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自然,也希望他可以收获自己的幸福。
有好几次想给他说清楚,但他总是敏感的岔开话题,玲儿也不再好多说。想是他心底多少是明白的,只是想给自己多点机会,其实也是在安慰他自己而已。
可就像今天的这种状况虽说已领教多好几次,但多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看看周围站成柱子的人,伏在希乾的耳边悄悄的说:“你不觉得这太安静了嘛?”希乾听铃儿这样说,这才环顾四周,偌大的一层楼,只有铃儿和自己,还有几个等待被招呼的服务员,几个小提琴师。这人,还真是,有点少了。
希乾给一旁的服务员耳语了几句,服务员惊讶的看着他,在希乾充满淫威的眼神下,慢慢屈服,毕恭毕敬地出去安排事情。铃儿奇怪的看着希乾,不知他为何意,但希乾又不让他问,也只好安静的等待,看看希乾在搞什么名堂。
但心里还是隐隐又不好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上次和希乾去郊游,铃儿看到花丛间的蝴蝶很漂亮,就无意间说说做成标本肯定很漂亮,谁知他立马就安排他的保镖去抓蝴蝶,你们知道几个彪形大汉扑蝴蝶的场景吗?
周围的游客都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着他们,可他们还得红着脸继续扑蝴蝶。而希乾却仿佛很享受的看着他们扑蝴蝶的样子,铃儿甚至在想,他也够腹黑的了。可他却丝毫不理会累的满头大汗的保镖们,还潇洒的甩甩头发,一边骚包的问铃儿:“我帅吗?”
铃儿讪讪的看着他,并没有回答。“跟他们比呢?”铃儿噗哧笑出声来:“你是小孩吗?还和他们比这个作甚?”谁知希乾一听这话,可怜巴巴的望着铃儿,委屈极了:“铃儿,你的意思我还没他们好看吗?”
扑蝴蝶的保镖们一听主子这样说话,他们何时见过这样的主子,这么的,像小孩。不竟都停下来,瞪着大眼仿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希乾见他们这样看着自己,顿觉有点丢老脸了,虽然还很年轻。
轻咳一声“都不抓蝴蝶是不是,闲的很是不是。把抓来蝴蝶都给我看看。”故作威严地喊道。那几个彪悍的大男人局促的摊开手,几双强壮的手掌,还有锻炼留下的茧。一只小小的蝴蝶躺在手掌心里,是的,就一个。
希乾一看这,顿时觉得找到理由了,阴险的笑笑:“要你们有何用,这么几个大男人就抓了一只蝴蝶,而且翅膀还有破损。留下两个人,剩下的都给我跑步去,绕着那个花园。”希乾指着不远处的花园说道,他可不知他这样的模样有多像得逞小人。
被点的两人,像被释放了似的,飞快的向花园跑去,仿佛这样是大赦他们了。事实证明,他们又对了。你们两人去那边给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蜜蜂巢,弄点回去给铃儿尝尝鲜。
铃儿见那两人苦闷的脸,终于受不了的笑了。希乾奇怪的看着铃儿,但见铃儿笑得这么开心,心想自己的样子一定是把给迷住了。催促这那两人快去,却被铃儿阻止了。
“别去了,容易蜇伤不说,还伤害野生动物,多不好。刚才我还没说你呢。我的意思是拿死后的蝴蝶的做标本,谁知出去一会就变成这样了。”铃儿抱怨的给铃儿说着。希乾认真的听着,皱皱眉头,想想也是那么回事。
自然,没注意到一旁铃儿给那两个保镖做鬼脸。好不可爱。
“没听到铃儿说的吗?去把那蝴蝶埋了。埋了……”
“噗哧”陷入回忆的铃儿突然笑出声来,被希乾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收敛了笑脸,安静的坐在一旁,但脸上还是有隐隐的笑容。“想到什么事这么开心”希乾拿起一旁的茶,呷了一口。
“没什么”铃儿忍着笑说道,希乾更加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想来,她又想起那天的事了,那天她也是像今天这样笑了好久,后来笑得肚子疼了,还休息了一会才回家的。
突然一阵嘈杂的人声与音乐传来,从入口处拥挤着进来,但又有秩序。希乾听见吵闹的声音,皱皱眉,但想到是铃儿喜欢的,开心的看着铃儿,像领赏似的。“小丫头,喜欢嘛?”
铃儿咽咽口水,讪讪的指着人群,笑着说:“你安排的?”希乾见铃儿的样子以为她是被感动坏了,开心的靠近铃儿,像小孩子似的:“喜欢吗?”铃儿看着如此的希乾甚是无奈,笑着直点头,喜欢喜欢。
希乾急忙把经理叫来,给了些小费,倒是把经理乐得合不拢嘴来。
不一会,这层楼就坐满了人,处在这样热闹的环境,铃儿但是放松了不少,只是希乾非常的不自在,但觉得体验一些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毕竟,和铃儿在一起的时候,也对平民阶层了解了许多。想着什么时候做点低端产品,毕竟,这也是一个很大的消费群体。
“我倒要看看这是谁包的场子”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大家都往那边望去。
只见大红色的皮衣,衬的皮肤越发的娇艳,精致的妆容,毫无挑剔可言,手上提着前几天在杂志上看的包包,名字吗?愣是没记住,倒是仔细的掰着上面的零好好得数了下,数了数,也就是数数而已。
而女子身后跟着的,身材很棒哦,不知道再和那女人商量什么,许是让他不要再闹事了。
转过身来时,本想仔细饱饱眼福。额,是挺饱眼福的。不然呆愣的铃儿怎么会被希乾突然不悦的拍拍,为她挡住那人,委屈的说:“他长得比我好看吗?”铃儿现在那有空管这些,扒开希乾就看到天齐也正看着她。
眼神里有震惊,有些许的不解,甚至有些抱歉在里面。可是他又对不起她什么呢?许是他没有为精灵的事帮上太大的忙,许是现在的他已渐渐失去守候她的资格。
两人就这样隔着人海对望着,没有声音,没有人群,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天齐突然狂跳的心脏,脸色也有些变白了。
铃儿发现了他的异常,试图上前去帮助他。却被希乾紧紧抓住不放,坚定而冰冷的说:“不准去。”铃儿这还是头一次见如此反常的希乾,愣了一下,依旧挣脱不开,着急地说:“快让我过去。”
铃儿记得快哭出来了,却怎么也睁不开希乾的桎梏,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我求你好不好,让我过去。”
希乾看到铃儿的泪水,为了那个男人的泪水,心情越发的阴翳,轻柔的擦掉她眼角的泪,拍拍她的肩,将她紧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铃儿乖,以后别再为其他男人流泪,可好?”
铃儿哪里有心思听他说这些,狠狠地在希乾肩头咬一口,“啊……希乾惊呼出声,引来一旁的保镖,怨恨的看着铃儿,不明白主子对她这么好,她为何为了其他男人来伤害主子。
铃儿见希乾还不放开,而那边天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仿佛想往这边走,却发现心脏出现了异常,粗心的女伴却并没有发现。眼神却一直盯着这边看,有愤懑,也有痛苦,还有湿红的眼。
“你爱他?”希乾任由铃儿咬自己的肩头,看铃儿不再用力咬,只是狠狠地看着他,为铃儿擦掉嘴角溢出的血,轻柔的问道。
“不管你的事。”铃儿愤怒的撇开他的手,一心想去看看天齐怎么样了。希乾见铃儿并不说话,也慢慢地放开了她。
在铃儿还没走几步的时候,突然说:“他是我未来的姐夫。”说完也不再多说,带着保镖就离开了,面无表情的离开。只是在出去前将天齐和姐姐都带上车,走了。第一次,就这样撇下她一个人。
铃儿呆愣在那里,不是伤心,不是痛苦,是震惊。因为那个人,差一点就属于自己了,如今,却突然成了别人的丈夫,这也是最初的不甘心,无关风月,无关爱情,都是人的占有欲和虚荣心作祟。
爱情,是不是就是想为他生个孩子呢,一个有你有他的孩子……
铃儿许久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但自己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希乾的,他们之间本就也只是朋友关系,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对自己。
铃儿就是这样的人,只知道交朋友,并不知她这性子对男女的友谊并没有明显的界限,这也是由于擎天在铃儿处于青春期时,被擎天过度的制止。
如今,反而连这种简单的关系都分不清了。可是这还真的不能怪她。
铃儿通过这件事,多少了解了希乾对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要学会处理男女关系了。想想刚才天齐苍白着脸,捂着心脏,被希乾和他的姐姐架上车的情形,就觉得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他的。
而且,他刚才为什么那样看着自己呢,这不是很奇怪吗?并不是因为他身边已有另一个女孩的陪伴,而是,像天齐那样执拗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忘记一个人,接受另一个人呢。
其实也并不是不甘心,他那么快就接受其他的人,只是这么多年的朋友,甚至差一点就成为了恋人的人,对彼此还是很了解的。而且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奇怪,仿佛身体也没以前那么好了。
难道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只是这与要和希乾的姐姐在一起是为什么呢。
这得改天去看看他的时候好好问问,唉无奈的叹口气。独自走在喧闹的街道,这些天都忙着和希乾到处转转,到处玩。
不过啊,他倒是一个很好的人呢,很会照顾人,就像哥哥一样,只是今天看来,那个臭小子并不把我当妹妹呢。
看着喧闹的街道,那些搂在一起笑坐坐一团的朋友,那些互相追打的小孩,那些讨价还价的人们,那些快乐的脸庞,在这一刻。突然就刺痛了铃儿有些落寞的心,“为什么,他们可以笑得这些开心,为什么?自己是否曾经也笑得这么的开心呢。”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已有些晚了。只因在路上见到一个走丢的孩子,也和小孩在原地玩耍,直到被焦急的母亲找到,那母亲大概是急坏了,才会看到孩子急的都哭。
当时在想,什么时候有个自己的小孩呢,他一定会很可爱,想到这,脸莫名的红起来。
轻轻的推开卧室的门,蹑手蹑脚的走向床边,生怕吵醒了隔壁的擎天,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么晚才回来,不劈了她才怪。
“啊……”在黑暗中铃儿被一人抱住,铃儿下意识额尖叫出声。“是我”擎天把铃儿的嘴巴捂住,免得她又尖叫,轻声说道。
铃儿见是擎天这才安静下来,心虚的看着他。“怎么才回来!”擎天将铃儿抱在怀里,将刚才挣扎弄乱的衣服弄好,紧盯着铃儿躲闪的眼神。
铃儿见擎天又快生气了,心里更加的发虚了。却还是保持这脸上的微笑,大脑快速的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
“好了,别想了。”擎天见铃儿还在绞尽脑汁的思考他的问题,大概猜到一点。但也并不生气,铃儿奇怪的看着他,也并不说话,害怕自己又说错什么惹他生气。
“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铃儿,不要离开我”擎天将铃儿紧紧的抱在中,仿佛想将她揉进生命里似的。铃儿听擎天这么说,顿觉有时候真的是自己无理取闹了,自知理亏,闷闷的说声:“好”
擎天和衣将铃儿抱在怀里,两人一并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这一种叫幸福的东西,铃儿却开心的怎么也睡不着。轻幻一声:“擎天”“嗯,怎么了,冷吗?”擎天紧了紧铃儿的被子,关切的问道。
铃儿伸出被擎天压在被窝里的手,摸摸他的脸,看着他惺忪的眼倒映着自己的脸。“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孩子?你喜欢孩子。”擎天惊讶的看着铃儿。
铃儿却丝毫不给擎天思考的机会,红着小脸,学着擎天的样子脱掉他的衣衫,擎天见如此主动的铃儿,顿时那还有困意,饶有兴趣的看着铃儿。
铃儿小心翼翼地脱掉擎天的衣服,温热的小手慢慢滑过擎天的胸膛,慢慢地向下……
一夜疯狂……
清理好自己和铃儿后,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悄悄的回到卧室,像吃饱的小猫咪,幸福的笑笑不一会就进入梦乡了。
清晨的第N缕阳光照进的时候,铃儿才悠悠的醒来,许是昨晚太累了,竟一下子就睡过头了。
我们是不是总是那么的偏执,总是执意去追求我们心中的那个梦,那个有她的梦。那个人,是她,无可替代……
铃儿动了动酸痛的身子,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甚至还有被抓伤的地方,想起昨晚有些失控的擎天,不竟红起脸来。但一见自己满身的伤,又愤愤不平来,到处找擎天却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看到书桌上一如既往的放着巧克力,掰下一块放入嘴中,味道依旧有些奇怪。而且每次都是打开的,问擎天他只是说,为铃儿准备的,补充体力。如此说来,铃儿就照单全收,可铃儿给他吃时,他却又不吃了,皱着眉头说自己不爱吃这些东西。
今日,如往常一样。擎天已为铃儿请好假,自己也去上班了,留下还温在锅里的皮蛋瘦肉粥,真不知道,他怎么什么都会做。上天对自己是不是太不够公平了一点。学习呢,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可厨艺方面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上次也不知怎么的,擎天竟然那样对自己,竟说自己做的饭难吃。还骂自己一顿,真是不知好歹,自己好不容易主动给他做一次饭,还被如此羞辱,我就不信了,如果我好好做一次,他还会如此的嫌弃。
只是虽然那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但是,我说的是但是。心里还是多多少少不舒服。任谁都会这样吧,满心欢喜的为他做好饭,也不求他能有多喜欢,至少尝一下也好啊,结果,还没长就被骂了一顿,有谁?比我更惨呢?
一口一口吃着擎天为自己准备到粥,心里甜滋滋的,想到那天的事心有些刺痛。想着那天定要找他算账。
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动,轻轻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这里会不会已经有孩子了呢?幸福的笑笑,甚至还有了母性的光辉,想一想就觉得很幸福呢。这心情一好,不觉得就多吃了一碗。
吃完了后,伸伸懒腰,看着微隆的肚子。心里默念:“宝宝,吃饱了吗?”而后有嘲笑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着急呢,就算了有宝宝,现在还发现不了的。
这边铃儿在幸福的憧憬着,那边她所牵挂的人正经历这一场考验。
擎天回到办公室,却见父亲正端坐在他的位置上。不竟有些惊讶:“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今天的父亲很反常,甚至有些异常的阴沉,与他以往的慈父形象相差甚远。擎天不竟更加的狐疑,疑惑地看着他。
谁知林父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脸上也太多可以让人捕捉的表情,让人有些对未知的恐慌。虽然,这是他的父亲,他总是有这种能力。难道事情被他发现了?擎天头脑中快速的运转。这一点倒是和铃儿很像。
身为父亲的林宇航自然也是了解他们兄妹两的,看着擎天思索的样子。已大概有些眉目了,阴沉的脸庞,微眯的眼,透着商人特有的精明与算计。
擎天见父亲一直不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渐渐有些不好的预感。
“最近工作还好吗?身体吃得消吗?”林父突然从椅子站起,拍拍擎天的肩问道。擎天被这一拍吓了一跳,有些没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父亲,随即恢复平静。“还好,父亲不用担心。”说着向后退一步,拉开与父亲的距离,拿起一旁的茶壶为父亲倒茶。
林宇航将擎天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但还是什么也不说。两人又聊了一会,临走时,林父突然回头说:“不用再让设计部重新设计了,就用那个设计图吧,毕竟只是谣言,而且你还调查了这么久,也没什么线索。想来,又是他们的小把戏。”
擎天听父亲这么说,不竟呆愣祝刚准备说什么,却看到父亲只是朝他摆摆手。示意就这么决定了。
擎天见父亲已如此决定,也不好再多说。父亲做的决定何时改变过。只是这一次,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也不再多思考,转身去安排生产部开始生产服装。而后在安排好后,打了个电话。这才放下心来。
林宇航听到助理报来的消息,突然疲惫的靠在背椅上,仿佛一下子就老了很多。“主子”一旁上了年纪的助理担心的喊道。
林宇航摆摆手,示意他别担心。许久才说:“老王,你跟了我多少年了。”老王见主子突然这样问,不竟也有些伤感的说:“快20年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主子的样子,主子当时年轻气盛,不相信我能真的帮助到你。”
“来,坐着说。”“使不得,使不得”
“跟我还客气什么,坐吧,老王。”
“哈哈,我们都老了。”
“老王,你说擎天那孩子为什么这样做,他到底想干什么?”
“主子,少爷他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这一次连我都看不透了……”
“是啊,看不透了……”
深秋,某年某月某日。
阳光明媚,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由于昨天见到天齐的样子,非常的担心他,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只得登门造访,谁知陈伯也对我很冷淡,仿佛不认识我似的。于是我又仗着自己不服输的性子,在吹着寒风的深秋,对,真的是深秋,因为,冷。
不知道我在门前站了多久,久到仿佛看到远处的天都有些泛黑了。于是,我华丽丽的晕倒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天齐的家里。我开心的起身到处望望,企图见到他。可是,我失败了。
只看到陈伯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甚至还有疼惜,但更多的是遗憾。只是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呢。
“陈伯,天齐呢,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铃小姐,您别激动,您现在需要休息。”陈伯什么也没说,只是为我掖好被子,想当初天齐那样。这次发现自己当初是有多伤他的心,只是爱情又怎么说得清呢。
片段结束。
这世上会不会又一种友谊,是这样: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懂得才是山穷水尽中,突然的柳暗花明,懂得才是,那根寂寞桎梏有人欣赏有人知。懂得你的人,比爱你的人更重。人都有一份孤独,在繁华热闹,有一颗冷心观红尘,而他,一眼洞穿你的清寂你的凉,一眼明白这世间所有繁华不过是你和他身边的过眼云烟。而他,会在众人之间一眼看到你,然后读懂你,明白你,不是爱情,胜似爱情。
当深秋难得的阳光洒落在床头时,天齐微微的眨眨眼,想要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干得厉害。刚准备起身,就看到在一旁睡着的舒尔,希乾的姐姐。
看到她的那一刻,惊讶了一下,他们不是应该直接结婚,而不是培养感情,甚而更加不可能在这里陪着她。
不想打搅她,也就懒得起身了。忍着嗓子的难受,盯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帘,白色的衣服。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就像自己将来要去的那个地方,也是白色的。
只是那个世界又会不会有那个叫做铃儿的小姑娘呢,在那个世界自己会不会有个健康的身体,会不会没有擎天,没有舒尔,没有希乾。只有我和铃儿。
可是我又怎么舍得让铃儿和我一起去那个冰冷的世界呢。怎么,舍得。
想着这些很有可能不久就会出现的事,天齐的心会觉得很酸很痛。虽然爸爸说已经找到了配型成功的心脏,只是风险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