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说了”说完直接将铃儿抱起到房间中去,也不知怎得,天气突然降温了,真是冻死人了。
刚才晟老爷突然给自己打电话来将天齐的事大概给自己说了说,希望自己可以好好安慰铃儿,照顾好铃儿什么的。听他说的这么严重,顿时心也慌了,急忙往医院赶去却扑了个空。本想着回家来看看的,谁知那个小傻瓜竟然还冻在外面,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一进屋就感觉暖和多了,将铃儿的外套退下,拿来热毛巾为她擦脸,不停的搓手。铃儿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苍白这脸,不停的留着泪。
或许,我们每个人都有许多面。只是最真实的那一面,恐怕只有那人才能知道吧……
“别再难过了,天齐他会好起来的,再说有我们的玲大小姐在,什么事情都不是个问题。”擎天见铃儿还是默默的流着泪,什么话也不说,生怕憋出什么病来。轻柔的整理铃儿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慢慢的劝慰道。
感受到擎天手里的温度,仿佛心也慢慢的融化了。伸手抓住擎天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顺势将头枕在擎天的腿上,眼睛里倒映这擎天的眉眼,仿佛比以前更加的成熟而坚俊了呢。轻轻的抚摸这擎天的脸庞,心里默念:“这眉,这眼,这唇,以后会是属于自己的吗?”
两人静默着什么也没说,彼此心中都在想着事情。心照不宣的明白铃儿心中正在想什么,但擎天依旧什么也没说,没有说一些话来抚平铃儿忐忑的心,甚至都没有问她和天齐的事,要是在以前从不会这样。他们之间还是和以前不同了,是因为未央吗?是因为那段失去的记忆吗?
铃儿突然起身,在擎天奇怪的眼神中,淡漠的说:“我累了,想要休息。”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上楼去,擎天本想要说些什么,但见那铃儿疲惫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打搅。再加上他不想再去问有关天齐的事,害怕一个不小心又让铃儿想起这些事,反而更加的不开心来。
他不知铃儿的心已悄然发生变化,心中那曾经异常坚定的信念,已有了些许的松动。
往后的日子,过得平淡无奇,没什么特别的。玲儿又回到从前,每天陪在天齐身边,陪他说说话,擦擦身子什么的。虽然觉得这样多少有些不好,但是天齐的母亲非常奇怪的开始讨好自己。看自己的眼神也比以前温和多了。
甚至还送了一副银饰的首饰,看那精致的程度就知道价值不菲。铃儿本不好受如此贵重的礼物,但她只说是为那天的无礼赔罪,不然就心不安的。
想着可能是为了天齐早点醒来,也就没再多说,只是默默的收下。每日只是简单的为他擦拭身子。就连舒尔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一日希乾来看天齐,竟然看到这一幕。
愣是将玲儿拉在一边,愤怒的喊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妈?”玲儿淡漠的看着激动地希乾,轻轻的撇开他的手:“我在赎罪”希乾闻言,苦笑一声,一道寒光射向玲儿的眼睛:“赎罪?你欠他什么?你不爱他就是欠他的吗?”玲儿的脸容有一丝的动容,但还是淡淡的说:“是我害他变成这样的,而且只有我有可能唤醒他。所以这些必须由我来做。”
希乾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我呢?如果是我你也会这样对我吗?”充满这希冀的眼神望着玲儿,可玲儿只是轻轻的一笑,有些无奈地说:“你们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希乾,你到底懂不懂?”
听玲儿这样说,希乾仿佛受到巨大的打击,身子竟然没站稳,恍惚间退后一步,继而大笑起来:“所以,你现在想要告诉我。你是爱上他了?那我呢?我呢?”玲儿有些无奈的看着希乾,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自己只是说不同何时说爱上他了。
而玲儿的沉默在希乾的眼里就成了默认,恶狠狠的看着她,眼中的痛苦是那样的明显,紧紧的抓着玲儿的手:“你真是好样的。”说完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紧张地看着玲儿,不停地吹着玲儿有些泛红的手腕。
“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关系,你喜欢谁都没有关系,只要你让我陪着你。你不是要照顾天齐吗?我以后来帮你,好不好?”希乾突然絮絮叨叨的说着,继而扬起孩童般的笑容。
期待的望着玲儿,仿佛只要铃儿说一个“不”字,他就会受不了。玲儿惊讶于希乾前后的反差,奇怪的摸摸希乾的额头,希乾见玲儿的样子。
急忙将玲儿紧紧的抱在怀里,紧紧的,很用力,仿佛要将玲儿揉进自己的生命里。许久才说:“只要你不抛下我,什么都好,什么都好。”玲儿甚至可以感觉到希乾的手都在颤抖,是那样从内心深处挖掘出来的,任谁也不能轻易触碰的。
玲儿惊讶于希乾怎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许是又想起他母亲的事了吧。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忍不住轻轻的拍拍希乾的肩,许久才感受到他仿佛没那么激动了。
但心里还是想着先安抚他吧,慢慢的开导他,不要让他陷得太深。毕竟,这样对谁都不好。
深深的叹口气,不再多说。拉着希乾出去走走,希乾一直紧紧的拽着玲儿的手,深怕他跑了,可是不一会又会仔细看看玲儿的手有没有被自己伤着。玲儿看希乾如此的战战兢兢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想着什么时候和舒尔多了解他家的情况,看看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问题。
不然怎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会有这么大的反差,前一刻还像个恶魔,一会就像个天使那般,绽放着单纯而无害的笑容。
要不是自己亲眼相见,怕是怎么也不能相信,笑的像个天使的希乾竟然还有魔鬼的一面。
“舒尔姐”玲儿好不容易才摆脱希乾,找了个机会问舒尔一些事。舒尔见玲儿突然来找自己,多少还是有些惊讶,想了想充满希冀地问:“是不是天齐醒了?”
玲儿尴尬的摇摇头,舒尔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的消失,继而见到玲儿不自在的表情:“没关系,会好的,会好的。”
“舒尔姐,我是来问有关希乾的事的。”
“乾儿,他怎么了?”舒尔听见希乾的名字,奇怪的问。玲儿觉得自己来问希乾的事,多少有些不好,但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玲儿见舒尔一直盯着自己看,不自在的笑笑:“你可知希乾有个心结”玲儿小心的观察着舒尔的脸色,果然舒尔的脸色变了变,玲儿下意识的意识到这可能关乎到家庭的秘密。
急忙说道:“舒尔姐,没关系,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只是觉得他最近有些奇怪,所以才这么一问。”舒尔抱歉的笑笑,拍拍玲儿的手:“没关系,我是在想怎么给你说。”
舒尔思索了会,才娓娓道来。听完舒尔的讲述,玲儿隐隐那件事仿佛对希乾和舒尔的影响不同,难道舒尔会给自己隐瞒些什么。但是终究什么都没问,只是静静地听她讲述。
睡美人为什么不愿意醒来呢?有没有那样一种可能,在梦里,可以与王子快乐的生活在一起。那么,为什么要醒来面对这冷冰冰的现实呢……
待铃儿听完舒尔的讲述,惊讶的望着她,仿佛不敢相信一般,久久才迟疑的问道:“既然如你所说的,父母亲都很相爱。为什么你的母亲会跳楼自杀呢,而且还在希乾的面前。这不是很奇怪吗?”
舒尔也只是叹一口气,脸上露出悲痛的神情:“是啊,他们从前是很相爱,后来我离开家独自在国外上学,对家里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只是隐约感觉可能在母亲死前,他们的关系早已没从前那么好了。从前也问过希乾,他也只是说母亲是失足掉落的,从不肯说那段时间内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舒尔顿了顿,想起从前的事来,心里还是很不少受。就仿佛那是一道许久不曾触碰的伤痕,现在让自己亲手去揭从前的伤疤,这多少还是让人很痛苦的。舒尔压下心中的痛,想想这么多年,自己和弟弟相依为命,虽然从前也过过一些苦日子,但现在不都熬过来了吗?还奢求什么呢?
铃儿见舒尔的脸变得有些苍白,神情也有些恍惚,终觉得自己让舒尔有触碰这些让她伤心的过往,有些担忧的轻呼:“舒尔姐”
舒尔陷入回忆中,突然被铃儿轻唤仿佛还没回过神来,不自在的揉揉眼,擦擦脸,尴尬地笑笑:“我没事”铃儿见舒尔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怎么掩不住眼底的伤痛,仿佛还有一丝疼惜,是对希乾吗?
铃儿没在说什么,她在等。终于,舒尔静下心来以后,真诚地抓着铃儿的手说:“我告诉你这些,并单是因为希乾的异常。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帮助我,改善希乾与父亲的关系。”
铃儿哑然,呆愣一下,狐疑的看着舒尔:“我?我可以吗?”说完自己都觉得很想笑,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吗?怎么谁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呢。
笑着对舒尔忐忑地说:“舒尔姐,我怕是没那么大的能耐吧。”可舒尔那坚定的眼神,让铃儿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这样的能力,被自己给忽视了。
“你可以的,铃儿。”舒尔仿佛对铃儿寄予了莫大的希望,不好博了舒尔的好意。思索了会,有些为难地说道:“那好。我会尽力的,只是不知道能否帮上忙。”见铃儿都这样说了,舒尔也不再多言,既然答应下来就好。希乾那孩子虽然看起来对谁都冷淡,但是仔细能发现他对铃儿是不同的。
今天,铃儿突然来问这件事。想来可能是希乾最近有些反常吧。这些年来,只是觉得希乾有些阴晴不定,其他的到还真没有什么。只是看如今的情况,怕是没那么简单了吧。否则铃儿怎会亲自来问自己呢。
铃儿本想着舒尔还会说什么,竟不想当这铃儿的面也在走神。也不再多言,想着过一会就走。刚准备给舒尔道别就听见手机响了,匆匆道别就离去。
“喂,陈伯怎么了?”远远的就能听见铃儿的声音在空旷的回廊里,在舒尔的耳朵里回荡。虽然自己任然住在天齐的家里,但是自己基本上就没什么用了。
天齐之母执意要铃儿照顾她,自己也就如同摆设般,除了平时上班,偶尔去看看天齐总也没什么事可做。老觉得心空空的。
倒是铃儿总是来陪自己,聊聊天或者逛街都拉着自己,这样一来,关系也就好起来。但是铃儿还总是用抱歉的眼神看着自己。自然,两人心中自然都是明白的,只是都不去提这些事。
偶尔看到天齐的母亲,那样的喜欢铃儿,总是会害怕。可是每当这时,晟老爷总是会好好地劝舒尔,总是说他的妻子是想天齐早点醒过来,这才这样做。同时也希望自己不要介意。
既然老爷子都这样说了,舒尔又能说什么呢。只能将隐隐的担心压下,静静的等待着天齐醒来。
“陈伯,怎么了?”铃儿气喘吁吁的跑来,香汗淋漓,活泼可爱,一如当年,只是,唉。铃儿见陈伯竟对着自己发呆,不竟娇嗔道:“陈伯”
“走,进去吧。”陈伯淡淡的说着,铃儿见陈伯不知怎得就对自己这般,比以前冷淡多了。许是因为天齐的事吧,顿觉自己也没理,想想也就觉得没什么,默默的跟着陈伯走进天齐的病房。
只见那白茫茫的一片,天齐安稳的躺在中间,露出异常白皙的皮肤,只是微微的泛红,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要不是还能感觉道那微弱的呼吸,怕是以为面前这人早已不在世了。
铃儿心疼的望着他,如往常一样,与他说说这些天发生的事。摆弄着不知谁人送来的鲜花,开的很美,粉嫩嫩的给房间平添了几分生机。
见天齐依旧没什么反应,铃儿不免有些丧气。陈伯一直在身旁默默的守着,见铃儿轻轻的叹口气,有些伤感的看着天齐,什么也没说,手还是紧紧的握着天齐的手。
生怕铃儿对自家少爷失去信心,陈伯考虑再三还是轻轻地说:“铃小姐,千万不要丧失信心。医生前几天来检查还说,少爷的情况正在好转。而且从今天起,要试着给少爷做按摩。不然肌肉会萎缩的。”
铃儿一直默默的听着,当听着前几天就已经检查了。现在才告诉自己结果,有些不乐意的皱皱眉,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侧着小脑袋,捏捏天齐的鼻子:“小懒猪,别再睡了。陈伯现在啊,还让我给你做按摩呢。你呀,以后可都还给我,这可是你欠我的。”
陈伯见铃儿又开心的与天齐说着话,刚才他一直注意观察这自家少爷。见铃儿不说话或者心情仿佛不好时,脸色明显的就没那么好。想来,可能也是自己的推测,但他还是希望少爷可以早点醒来。
铃儿学着特助的模样,慢慢的学着给天齐做按摩。累的满头大汗,偏着头想直接将汗水擦到衣服上,却不想有人递来一张纸。一见是希乾隐隐心疼地看着她。
她笑笑接过希乾送来的纸,喘了口气。希乾将西服顺手拖掉,捋起袖子来,学着特助的样子为天齐按摩起来。铃儿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天以为希乾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竟然来真的。每天下班后就来到这里帮助自己。不过,自从他来了,自己倒是省了不少事。真心的感谢他呢。
铃儿为希乾擦擦汗,看的出来他也很累,实在不忍心:“希乾,要不你先休息会吧。”希乾见铃儿这样说,眼睛直直的望向她,铃儿被看得有些茫然。
末了,只听见希乾酸溜溜的说一句:“我在想,要是有一天这上面躺的人是我,你还会不会这样。”铃儿见希乾有说这样的话,想笑又笑不出来,顿时苦着脸,却也不知怎么说。
希乾自看到铃儿那苦笑就懂了,眼中的光也慢慢的暗下去。许久,才慢慢的说:“要是我,才不会将自己弄成这般,还让你来照顾。真是”
“希乾”铃儿本就觉得愧对于希乾,继而又听见他这样说天齐,顿时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的望着他,忍不住打断道。
希乾最见不得铃儿这副卑微的样子,深深的叹口气,不再多言。只是还是忍不住嘀道:“话又说回来,还是这臭小子好命。”
我们总会遇到那个人,在他的面前,我们会放下自己所有的骄傲……
铃儿听见希乾小声的嘀咕,不竟轻声笑起来。却不想希乾正有些不悦的看着自己,不竟讪讪的笑笑,坐在一旁,撑着小脑袋看着希乾,这臭小子,今天穿的一身西装,衬着他越发的娇艳了,但那西装又正好隐隐遮住了这过于美貌的容颜。这还是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个少年有点男人味了。
瞥见铃儿正专注的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容沉静,带着丝丝笑意,眼底时不时露出些狡黠。但那又是不那些花痴女人见到自己的样子,不竟有些疑惑了,难道自己还是不够的吸引他吗?心虚的自以为除了她那长得异常出众的哥哥,自己的容貌也算是顶好了的。怎得从不见铃儿望着自己愣神呢?
突然扬起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笑容,甩甩前额的头发,期待的望着铃儿:“帅吗?”铃儿见希乾突然这般,有些呆愣,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一抬头却见他已来到面前,撒娇般看着铃儿,一脸的讨好。
“我帅吗?”铃儿顿时明白了,原来这是要来讨赏的。笑眯眯的看着,轻轻的托起希乾的下巴,看着一张过分漂亮的脸。白皙的皮肤,一双桃花眼此刻正殷情的看着铃儿,仔细看来还有淡淡的薄雾,仿佛你要是说个“不”字,那眼泪就要落下了呢。
真是一副引人疼惜的模样,铃儿不竟无比爱恋的轻抚希乾的脸:“乾儿,你怎生的如此美。不如就从了我吧。”
待希乾还没进一步的反应,铃儿嬉笑着逃开,生怕希乾对自己进行打击报复。可见希乾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什么反应也没有。铃儿偏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心想莫不是自己这样说,打击到他的自尊了吗?
想想仿佛是这么个理,轻轻的拉一下希乾的衣角。讪讪的笑笑,异常小心的说:“那个,刚才对不起咯。我不是故意要拿你的脸说事的。”希乾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铃儿,并没哟多说话,只是眼底已然没有了温度。
铃儿一顿,咽咽口水。故作淡定,仿佛并不怕他似的。拍拍他的肩,豪气万丈地说:“今天就算是我的不对了。我说吧,要我怎么赔偿你。”希乾狐疑地看着铃儿,眼底有隐隐的笑容,却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考虑了好久,才慢腾腾地说:“真的?”
铃儿哪里受过这种歧视,顿时轻蔑的看着他,学着他的样子甩甩头:“当真。”希乾这时还是表现的十分为难的样子。铃儿以为是什么不好说的话,眸光流转,一个坏笑。继而神秘兮兮的靠近希乾说:“乾儿,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想让我去帮你打听打听吧。”
顿时希乾清晰的感觉到无数只乌鸦排队飞过。
看着一脸坏笑的铃儿,咬牙切齿的说:“铃儿”她立马收起笑脸,认真地看着希乾:“这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啊,隔壁的王大爷积极主动配合治疗。如今,又添了个小孩。”
希乾见铃儿仿佛越说越起劲了,顿时哭丧着脸。顺势将铃儿抱在怀里,头不断的在铃儿的脖子周围蹭蹭,活像一只可爱的小狗。
铃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吓到,不知该怎么办,竟愣愣的站在那,任由希乾蹭来蹭去的。殊不知有人的心里可乐开了花。铃儿刚想推开希乾,非常不适应这种亲昵。
“铃儿,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管的。”希乾可怜兮兮的在铃儿耳边说。这样一来,倒是把铃儿真真的吓住了,莫不是自己这么有能耐还说准了。难怪从不见希乾逛夜店什么的,原来是这样哎……
按理说,像希乾这样的黄金单身男。会有很多人喜欢的,也不知希乾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会这样的平静,异常的平静。难道,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画面:
希乾可怜兮兮的抱着一个媚女郎的腿,声情并茂的说:“我可以的,相信我,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谁知那女郎轻蔑的看了一眼他,毫不留情的推开希乾,裹着衣服就离开了。留下希乾一个人无比痛心的目视着前方……
“哈哈……”铃儿突然大声笑起来,见希乾奇怪的看着自己,顿时收敛住笑容,但眼底的笑意还隐隐出现。希乾见铃儿这般的笑容,不免恶寒的想这小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个想法产生,希乾慢慢的靠近铃儿,在她耳边吹口热气,无比魅惑的说:“好铃儿,既然这样了。就由你来试一试好不好?”说着在铃儿还没反应过来,就将铃儿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笑得一脸的邪恶,看得铃儿心里直发毛。快速的退后,嫌弃般的拍掉希乾的手:“咦,你干什么”希乾见铃儿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极了。本来就是她起的话题。如今,反倒自己想不好意思起来了,真是可爱极了。
也不再戏弄铃儿,正色道:“既然你真心悔过,过几天就陪我参加一个聚会吧。”铃儿见希乾变脸这么快,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心下想着怎么去打击他却又突然听见这个消息。
讨好的看着希乾:“什么聚会啊,我去,适合吗?”希乾看出铃儿想溜掉,顿时哭丧着脸,一脸的的委屈看着她,也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见铃儿有些动摇,继而可怜兮兮地说:“我本就不认识几个人,现如今要是你再不帮我,我还真不知道去找谁了?”
长长的睫毛上仿佛被一层水雾覆盖,迷迷茫茫的看的并不真切。再加上先前为天齐按摩出了些汗,脸色难免有些红润。轻轻嘟起的嘴巴,也无意中露出一旁浅浅的酒窝,顿时让铃儿都看呆了去。
希乾就铃儿竟然望着自己发呆,顿时觉得开心极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绽放在脸庞,百花盛开也不过如此吧。铃儿默默的叹口气:“妖孽啊,妖孽”
希乾闻言,顿时无语。阴翳的看着铃儿,看的铃儿心中直发毛:“这小子,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笑嘻嘻的看着希乾:“我答应你就是了,只是你知道我家比较穷,怕是没有适合的礼服呢。”
希乾不竟哑然失笑,这小妮子倒是不会让自己吃亏,不过只是服饰和首饰而已。提到首饰下意识的看看铃儿的脖子,只见一个及其普通的银链子不知挂的什么东西。
不免皱皱眉,觉得有些奇怪,铃儿最近怎么都带着这普通的链子。难道是那个他送的。不免眼神有些阴翳的瞥了眼那个银链,看着那链子心里就不开心。
不过好在铃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没有注意到希乾的目光。
希乾状似不经意的拉起铃儿的身段看看,看了不竟笑笑:“小丫头,你这身材还真是难挑礼服呢?”铃儿红着脸捂着胸口,恶狠狠的瞪着他。深吸一口气,大方的笑笑,上前逼近希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笑得一脸的谄媚:“这样啊,要不,你去找一个身材好的。”见铃儿真生气了,希乾立马意识道,心里叫苦不迭,真是我的小祖宗哎。
几番哄骗下来,铃儿才勉强答应希乾。只是那眼神中隐隐的忿忿不平看的希乾再也不敢拿铃儿的身材说事。
其实铃儿的身材也不算太差,只是见惯了身材超好的模特。见到铃儿这样的,简直只是够清淡的,不过怎么说呢,就像是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吃吃小白菜也是可以的。
要是让铃儿知道她好不容易没那么愁的身材,被希乾那臭小子说成是小白菜会不会被气死。
三天后,宴会在本市的豪华酒店举行。这场宴会本是应该弟弟来的,谁知他有事来不了,无奈只得让希乾这个哥哥顶着了。奇怪的是什么呢,他们兄弟的关系本不好,公司的事也没怎么去管。而且这个弟弟仿佛很喜欢这一行,也做得很好。自然,这是他的能力,是不可否认的。
不过,奇怪的是父亲竟然也默许了。想来,还是他那个弟弟懂得哄人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