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有不少会活跃气氛的,始终笑闹不停,从无冷场。
旁边的男人烟不离手,这会儿又吞云吐雾起来,坐在那儿似乎只是看热闹,展念初捧着茶杯,听见他声音淡淡,“那老头估计和你爸岁数差不多,你拜他为师,也‘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她胸闷不已,咬牙低声,“和慕先生无关!”
他脸上淡淡笑着,烟雾里看起来格外的坏――以前幻想里的画神应该是个严苛正派的老男人,或者是个阴柔的艺术狂人,可是旁边的男人如果不是被这些人众星捧月着,她会以为只是碰巧同名同姓,他一点都不文艺,看起来坏的就一影视剧里的大奸商,从头到尾都像反派典型。
“他都是怎么让你为他‘做任何事’的?”他吸了口烟,浓雾里他眯起眼睛,阴郁无比,“这样?”
展念初身子一僵,他的大手正落在她裙下的大腿处抚动,她偷掐他,“慕先生!拜托你自重点!”
他吐着烟,目光森然,继续深入裙下,“人若自辱,人必辱之。”
她脸涨得通红,他总是喜欢挑起她的疮疤来欣赏,看了眼对面笑的灿烂的秦勉,她告诉自己要忍耐。夹住腿,死死按住他放肆的手,她咬牙,“要辱你也辱的够了!慕先生,我跟你无冤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