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只要自己顺从他就可以得到他的指点和教导,可他从来都没有亲口承诺过。一次又一次,不知道这样盲目的屈从要持续多久,她这一刻已然开始觉得这赌博一样的付出愚蠢透顶。
躲开他的唇,展念初沉口气,对他说,“慕先生,我想跟你学画。”
慕景深不理睬,强硬的将她的脸扳向侧面,俯首重重吮吻她的脖颈。
展念初手上使力的推他肩头,开始挣扎,“我不要你的车子和钱,我只想要拿到明年金鼎奖的奖杯。”
双目森森,慕景深捉住她双臂狠狠压在她头顶,低头重重的吮住她柔软的唇。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憋红了脸,两腿不停的撞向他,嚷起来,“你不能承诺就不要这样对我!”
像是饥饿的婴儿,急躁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她的饱满,展念初痛苦不已的连声哀叫,他铁了心要折磨她,牙齿恣意的拉扯噬咬,直到她的胸脯肿胀充血,他才满意的停住折磨,不顾她的羞耻,肆无忌惮的盯着她身上暧昧的红痕。
展念初后仰成一只弓,大口大口喘息,带着哭音的咒骂,“慕景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心思难测的男人仍旧面无表情,伸手掌握住一侧雪峰恣意揉搓,盯着她怨恨的脸蛋,他挑起唇角,嘲弄地轻笑,“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想怎么样?”
展念初下意识的看了眼他勃发的某处,顿时头皮发麻的挣扎起来――她只看到他的残酷,却没有看出他一丝的怜悯,愈发坚信了他不会帮自己,叫道,“如果你没想过帮我,何必这样!你的女人几时缺过!”
慕景深死死压着她,单手褪下t恤丢开,看着她因抗拒而憋得青紫的脸,冷嗤,“那又如何,我不教你画,不给你奖,我就没本事要你这女人?”
展念初彻底听出了他的意思,剧烈反抗,“你只是想玩弄我?”
慕景深没耐心的将她双臂压到她胸前,粗暴的解着长裤,看似凶狠,眼底却又带着浓浓的不甘心,“谁能帮你就跟谁上床?不帮你和你上床就是玩弄?”
他的话向来刺耳,展念初用力扭动挣扎,“那是我的事!”他很快和她赤身相对,精壮的身体让她窘迫又畏惧,虚张声势的叫嚷,“慕景深,你再不放手,我就告你强奸!”
“告去!”他彻底怒了,“连同上一次一起告!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还有服务生可以给你当证人!尽管去告!”
也曾怀疑过那酒有问题,她酒量并没有一杯就醉那么差,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坦然就说出那卑劣的事实,因为那一次的纠缠,她一直都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无情的嘲讽比刀子都锋利。
她恨得咬牙切齿,红着眼怒瞪他,“原来都是你一手计划的!你凭什么那样对我!我哪里招惹到你了,你要这样毁掉我!”
“毁了你?”他被这个罪名气到了,瞬间阴下脸,“没错,我就是要毁了你,我就是喜欢让人尝尝被毁灭希望的痛苦――但你别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展念初觉得这个人疯了,她不懂他的愤怒和憎恨从何而来,想想这几个月以来暗不见天日的生活就痛不欲生,她不敢回家见妈妈,每天连出门都不敢光明正大,谨小慎微的伺候他,就为了等他施舍一些希望,可原来自己的一切痛苦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展念初气疯了,张口咬他的手臂,他也怒了,不躲开却直接凶狠的掰开她下颌,痛得掉眼泪,展念初挥手打他,“我要杀了你,你这混蛋!”
两个人简直是打架,慕景深被她抓伤,恼火异常,用力拉住她往下拽,动作粗暴又迅速,展念初来不及反应,一声咒骂还没说出来就被卡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