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深掀开她t恤伸手进去,面无表情,“我在发烧。”
展念初被他捉住胸脯,身子一软闷哼出声,“发烧叫医生啊!我去打电话吧?”
三两下剥掉那碍事的衣服,他抬起她下颌急切的吻下去,他的舌很快抵上来,无限热切的纠缠她的柔滑,也不是第一次亲吻,但是展念初一下子就软的动不了。
刚才的争吵反而让一些生分消失,什么难听的都骂过了,也不再全然怕他畏他。那个吻太过缠绵动人,她的指尖无意识的摩挲他耳朵上的肉包,显得那样亲昵,慕景深显然激动了,分开她的腿,十分顺畅的一入到底,那种极致的**让他情不自禁的叹出一口气。
不住的亲她,慕景深舔着她的小舌,呼吸愈发粗重,很快就动情起来。
被他吐出的热气熏得难受,展念初左右扭动躲闪,“老师……你好烫……”
她一动慕景深立刻难受起来,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红红的唇瓣,他哑声说,“不乖的小狗儿……别乱动!”
展念初也难受的紧,大概人真的是**动物,爱不爱与身体接不接受没什么关系。他一缠人的吻上来她就颤抖的无法控制。
结合得渐入佳境,她抓着他的肩头随着起伏,原本惨白的脸上也有了被疼爱的红润,慕景深见了低声讥笑,“知道舒服了?不要杀了我了?”
她只是咬住嘴唇享受自己无法逃开的。
慕景深这会儿也不知是药效作用还是发烧亢奋,格外的来精神,压着她要得又急又凶。
被他翻来覆去弄了好多遍,展念初有些扛不住,逐渐开始抗拒,“老师,你真的很热!不要做了,去医院好不好!”
“叫你别乱动。”他在她肩头咬了一口,“我知道发烧,这不是正在发汗!”
展念初差点咬了舌头,原来这混蛋在拿自己发汗!
边戏弄边抚摸她娇嫩的身体,慕景深忽然含她的耳问,“‘疯子,变态,流氓’?这是哪里听来的传闻?嗯?”
展念初不说话,反而搂着他脖子乖巧的依偎在他颈窝――她当然不能说,那传闻的来源就是她自己……
等到慕景深发完汗舒服了,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下的女人早都累得昏睡过去。
他也是疲倦万分的爬起来,喘口气,俯身把她抱回了床上,给她擦了擦清理身体,自己又去浴室冲了个澡才回来。
她趴在那儿睡得很沉,他伸臂将她楼过来,看她手腕和脖子上青紫的手印,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竟然失控到那种地步――明知道是谎言,可还是一时理智全无的相信她的挑衅。那晚上他虽然的确有几分醉意,但还不至于分不清自己的女人是不是生涩稚嫩。
给她盖起被子,他望着她的睡脸哼了声,没想到这女人张牙舞爪是只厉害的小野兽。按了按脸上的抓伤,他闭眸,没一会儿也沉沉的睡去。
一夜深眠,第二天早上一睁眼果然日上三竿。
僵硬的爬起来,浑身难受,对这种亲热过后的感觉还是很陌生,展念初看了眼还在睡的男人,肩背结实肌肉平整,脸一下子**辣烧起来。慢慢挪出被子,胡乱披上他的睡袍就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过澡,身上还是酸痛难忍,换过轻便的家居服,她靠在床头给自己的手腕上药――那男人疯了,把她折磨得遍体鳞伤。因为留恋梁君涵而惹他发怒不稀奇,吃醋倒是不见得,不管男人女人,只要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都会不高兴的。
可也算因祸得福,他亲口许诺教她,赢得比赛的面就能更大些。如果单凭实力和展惜情拼,她并不见得会输,可是仍旧要牢牢把握慕景深带给自己的便利――不是她不信自己,而是她输不起。
擦了些药酒,身上的淤青舒缓了些,她被折腾了一夜此刻已经肚里空空,起身走了几步,肚子就咕咕叫起来。